“可是……”
徐家本家的管家在徐家呆得久,对于这类有损徐家形象的事,他看得反倒比徐怀安重些。
徐怀安抿了唇不想再提。
之前那个女子,她还只十五六岁吧。
说不上多漂亮,头发衣服乱糟糟的,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大概已经及笄,还没嫁人。
轮廓陌生,可是五官……意外地有些眼熟。
——莫扯什么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的玩意。
“徐管家,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那名女子的名字,我以前是否见过她?”
“啊,她啊,她是方家的唯一的女儿,方茗。
今年十六,方家可宝贝她了。
因为性子外向,平日里老爱在外头闲逛,现在都没什么人上门提亲。
她家倒有个绸缎庄子,生意做得不大不小,也算城里的富裕人家。
她上头还有两个出挑的哥哥,模样跟性子都不错,她二哥还没娶亲的吧,大哥倒是年前娶了媳妇,今年得了个大胖儿子,后继有人了。”
方茗?方茗?
徐怀安觉得很奇妙,歪了个嘴角笑笑,觉得很不可思议,小时候那个女娃娃,居然一下就长这么大,长得他都不怎么认得出她了。
徐怀安听得兴起,略略掀了一点帘子,想听徐管家多说一点。
管家说到兴头上,四五十的大老爷们,竟在马车上跟个小孩儿样的手舞足蹈比划起来。
徐怀安头疼,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下马车去,又不好打断他的兴致,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这路实在有些长了。
方茗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他眯了眯眼,又摸摸胸前完好的衣裳,唇边不自知地浮了一点笑意,天人交战半响,胸中满溢的欢喜,却还是直到马车停在曾经的徐家大宅门口,才像刀切瓜菜一样,“啪”
地一声,断得干脆。
他理了理袍子,敛了眼中各般情绪,自己撩起帘子下马车。
触目便是府门前崭新光洁的大石狮子,像是为了迎接他特意休整过一般。
他视而不见,只转过身,拱了手,提起笑容,淡淡一句:“爷爷。”
十年了,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
当年从侧门离开的那一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重游,不但人事已非,连门前的死物,进府的大门,都从里到外,彻底翻了个新。
纵使翻新,又怎样呢?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扶着徐老太爷的手慢慢地走。
即使面上不动声色地笑着,也无法阻挡那从心底翻上来的,厚重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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