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护卫点了点头,指着某个方向说道:“探路的护卫发现三里外有一座破庙,收拾一下勉强能歇歇。”
——竟然是传说中出事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破庙。
脑中忽的划过一个戏谑的念头,形势所迫,我也没了玩笑的心情,只怕这三里外的破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了。
“那就去破庙,出发吧。”
勉励了那护卫几句,我放下车帘,神色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殿下可是担忧?”
姜灼淡淡地问道,面上是一如平常的镇定,教我也跟着放松了几分。
“姜灼,你会保护我么?”
耳边听着雨点坠在车顶击出的响动,我盯着她的眼睛,忍不住问道。
“嗯。”
她答得很轻,几乎是在用气音了,可是我听得很清楚,就好像她直接将回答刻在了我的心上——而我同样不会忽略的是,她在回答以后迅速垂下的眼帘以及,微红的脸颊。
若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亲一亲她的脸,哪怕是挨一个巴掌,也心甘情愿。
雨势越来越大了,我已经能感觉到飘进车帘的雨星和遮掩不住的寒意;总算在雨幕连天之际,我们一行人赶到了附近唯一的掩体——那座用简陋来形容都已经算是修饰美化的破庙。
几经艰难,护卫们好歹是利用庙中的干草以及破旧的帐幔升起了一堆火,而我则被簇拥着坐在离火堆最为接近的上风口,默默地看着护卫们大大咧咧地脱下自己湿透的外衣鞋袜拧干——有心叫她们都离得近些方便烤火,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虽说大家都是女人,可是毕竟不算熟悉,就这样脱得坦诚相对真的好吗?
不管过去多久,我始终无法适应大芜女子的豪迈呢。
而且——悄悄瞥了一眼正专心致志在火堆上煮东西的姜灼,见她似有所觉地看过来,我马上低下头装作拨旺火堆的样子,心跳不已——我心中已认定对姜灼动了情,便自觉该对所有人保持距离,莫说是盯着人家换衣服了,就是多看上一眼,都是不该的……这份自觉对姜灼之外都是一视同仁,无关男女。
热水烧开了,“咕嘟咕嘟”
直冒泡,里面放了一些发泡过的蘑菇干货,都是出行时颜珂特意为我准备的;只是大部分的行李都在另一辆马车上,能吃的食物便只余了这么一些了。
接过姜灼递给我的木碗,小小地尝了一口,虽然比不上御厨的精湛手艺,但别有一番野趣鲜美,热乎乎的汤水从喉咙一直流淌到胃部,整个身体都暖了起来。
捧着木碗捂手,我一边啜着热汤,一边盘点着人数——出来时跟在马车边的护卫大概有百来号人,经历了刚才的突围,再加上出去探路的斥候与报信的单骑,在这座狭小的破庙里就只剩下三十多人的队伍;这其中还有半数以上的人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口,就连食物的香气也掩盖不住伤口弥漫的血腥味。
一想到这些人的伤口与此刻的狼狈全都是因为我,顿时便没了食欲。
暴雨还在继续,天色也几近漆黑,温暖的火光照耀下,护卫们坚毅的脸庞也染上了淡淡的疲色,而我心头的愧意也更重了几分。
简单地洗漱一番,躺在了姜灼替我铺得厚实的铺垫上,蜷着身子闭上眼睛,却怎么都难以入睡;不是这地太硬,也不是这天太凉,只是我的心中无法平静——每一次合上眼,便浮现出那些护卫倒在血泊之中的场景,那一双双年轻而不甘的眼睛,仿佛一直都在盯着我。
火光又变得微弱了一些,我禁不住朝着热源挪了挪,腰间却猛地横过一条手臂,将我往反方向扯了过去,耳边响起姜灼淡漠中带着一丝紧张的低喝:“小心!”
我吓得立即睁开了眼,就见她冷着脸侧躺在我身边,一手拢着我的腰,一手撑在我耳边,几乎将我整个人都压在身下;心跳骤然停了一拍,我连忙扭过头避开她的直视,只见那火堆就在我不到一个手臂的距离外,如果不是她及时拉住我,只怕现在我的脸就已经被火舌舔过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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