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内心深处的邪念作祟,也许是因为长久以来内心一直怀有的盼望,陈商衽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肩膀。
舒南亭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喉咙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声。
陈商衽抬起胳膊,轻轻地将手臂环抱住了舒南亭,将脸颊埋在他的脖子里,张开嘴咬住了他的耳朵。
耳垂的温度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炙热滚烫,就像他们两个人紧紧相贴在一起的心脏一样。
舒南亭感受到耳朵上传来的触感,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恍惚,脸上出现了片刻的失神。
陈商衽的嘴唇越过他的耳垂,滑落到他的侧颈上,留下一连串印记。
当陈商衽越来越肆无忌惮地咬住他的喉咙时,舒南亭突然从恍惚的状态中恢复了清醒。
他的眼神暗淡了一瞬间,脸上的红晕迅速消退,稍微扭了扭头,避开了陈商衽再次靠近上来的脸。
陈商衽略微愣了一下,眼神湿润迷茫地问道:“怎么了?南亭不喜欢吗?”
舒南亭扭头看了他一眼,尽管眼尾还带着绯红,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冷静。
他默默地披好衣服,系上衣带,嗓音沙哑,不含任何情绪地说道:“我想休息一下,你可以离开了。”
陈商衽一时间愣住了,不解地说道:“为什么?我想留在这里陪你。”
舒南亭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语气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我不喜欢每次都重复我的话。”
陈商衽沉默了很久才委屈地应了一声,然后拿起已经更换过的纱布和脏水,离开了舒南亭的卧房。
陈商衽离开后,舒南亭面无表情地抬手摸上了颈侧,那里仍然残留着淡淡的麻痒和余温。
回想起刚才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舒南亭微微垂了垂眼,眼底情绪莫辨。
无论是因为之前两人在秘境里发生的事情,还是其他原因,舒南亭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身体对于陈商衽的触碰有反应。
作为白狼族的少主,舒南亭一直以来都过着克己奉公的生活,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
那日秘境之中,与陈商衽行了周公之礼,是他在活了千年之后做出的最为越矩的事情。
尽管那是一场意外,但也让舒南亭被家族礼数锁起来的心有了片刻的放松。
当时他本该杀了陈商衽的,但是听着他委屈可怜的话,舒南亭突然就想留他一命,想看看他日后还能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这几日的相处中,陈商衽的确如他所料的那般,带给了他不少惊喜。
舒南亭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深邃而幽暗。
既然是在意起来的东西,那就留在身边好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他还不确定陈商衽的心是不是属于他。
陈商衽离开舒南亭的卧房后,便回了自己住的那间屋子,坐在屋里的圆桌前,陈商衽无奈的长舒了一口气。
舒南亭果然戒备心极强,他还以为这几日的默默相处,已经打动了他的心,但舒南亭刚才的反应却明确告诉了他,他的心里对他仍然心存着戒备,即使对他有了一丝好感,也不会轻易将心交给他。
陈商衽苦笑了一声,然后暗自给自己鼓了鼓劲,为了把亲亲媳妇追到手,他以后要更加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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