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自己心里过不去。
因为回来的目的,最重要的就是保护方时,但他没有做到。
方时:“邢知周。”
邢知周:“嗯?”
方时:“你作业做完了吗?”
邢知周懵了,“啊?”
怎么好端端的就讲到作业了?
方时说:“你今天应该也没空动作业吧?你先回去吧,我想……”
“我想一个人静静。”
邢知周:“……”
他答应了方时,没有要留下来,但是有那么点失落,离开方时房间时,他故作轻松的说:
“晚上去我家吃饭,我爸妈都做好了,等着你和阿姨来呢。”
方时回身看他,“好。”
门慢慢被合上,门后的邢知周只留一条缝,直至彻底消失在了方时的视线中。
老房子隔音不好,方时静坐在位置上,仔细判断邢知周的动静。
他在楼道,下楼了,和邢天柔说了两句话,步子逐渐听不到,方时直起身子,翘首就看到了邢知周回家的背影。
残阳如血,邢知周搭着肩膀,背影落寞。
他起身下了楼,邢天柔正在扫地。
明明家里已经被周兰他们打扫的很干净了,她却还是闲不下来。
“妈,别扫了,很干净了,休息一会儿吧。”
方时想拿邢天柔的扫把,却被邢天柔拒绝了。
邢天柔说:“地是干净的,但我要扫扫心里。”
方时无奈,每次邢天柔被家暴后总要忙一些事情,拖地、扫地、擦桌子,各种家务,方时问过学校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这可能是创伤后的一种应激反应。
很多动物都有这样的反应,包括人类也是一样的。
等邢天柔扫完了,累了,方时才能到她身边去,把她搀扶到椅子上坐下,同时他自己捞了一张凳子坐在她面前。
邢天柔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膝盖上,背弓着像一只没有生气的虾米。
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实在太累了。
某种程度上来讲,方时觉得自己对于邢天柔来说,也是个拖累。
方时手交叠放在大腿上,食指指腹互相摩挲着,思虑了很久,他才开口:“妈,如果我离开你,你是不是就能解脱了?”
邢天柔整个人颤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向方时。
她太憔悴了,方时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不知道多久时间过去了,邢天柔开口,声音颤动着,说:“你离开,对我来说从来不是解脱,我不会把你给方天的。”
……
是的。
方天愿意回来和邢天柔谈离婚的事情,说明他一开始是摆正了要离婚的态度的,第一次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和邢天柔交流,只不过后面的事态脱离了他的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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