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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看了她一眼,等着她说地址。
程北茉磨磨蹭蹭,就是不想说出京江公馆。
果然,在她说出那四个字后,裴颂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的表情缓缓舒展开。
他的表情好像是看懂了她为什么这么磨叽。
他似笑非笑地问:“几个意思啊你?”
“没什么意思。”
程北茉快步上了跨了几阶台阶,头也不回地往教室方向走,这样他就看不到她心虚的表情,“巧合,真的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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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陆陆续续回来了。
距离第一节课还有几分钟,周围人都把没来得及吃的早点拿出来吃,教室里本来就被暖气烘得闷闷的,现在又弥漫着各种包子和鸡蛋的味道。
陈韵吉跟朱倩茹跟竞走似的,迈着火热的步伐冲到一班教室。
“嚯,这么味儿啊。”
陈韵吉拱了拱鼻子,见程北茉在座位上坐得安稳,她狡黠地眨了眨眼,“茉茉,回来得挺早嘛。”
程北茉在书包里找出要用的课本和练习册,扫了陈韵吉一眼:“这么阴阳怪气干嘛?”
“我阴阳怪气了吗?”
程北茉点了点头。
“好吧,我阴阳怪气了。”
陈韵吉完全不反驳,立马承认,然后问她,“刚才晨会的时候,在楼顶上喊的,是不是你?”
程北茉叹了口气:“你怎么连男女都不分了,我声音有那么粗吗?”
“她的意思是,当时是不是你和大帅比在楼顶?”
朱倩茹拄着下巴,用一种很特别的语气说,“我们都听见了。”
程北茉没想到裴颂那一声能传播得那么远。
她问:“你们听见什么了?”
“听见他说,叫我欧巴。”
朱倩茹打量程北茉几眼,“挺会玩浪漫啊。”
什么鬼……
程北茉反问:“你怎么知道楼顶是谁?”
朱倩茹缜密分析:“一班队伍里没有你,三班队伍里也没找到他。”
裴颂个子挺拔出众,平时都在队伍最末端站着,很是显眼。
陈韵吉接着补充:“而且晨会前,他还来找你了。”
朱倩茹跟她一唱一和,像说相声似的:“综上,真相只有一个,楼顶上的人就是你们俩!”
程北茉没说话,接着倒腾她的书本。
陈韵吉捂着胸口,假装很痛问道:“你们俩这样,对得起我们吗?”
程北茉拧着眉:“我怎么了……”
“大帅比那一嗓子出来,晨会立马就结束了,本来还能听教导主任多骂一会人,他尽兴了,没准第一节课都不用上了呢。”
程北茉:“……”
朱倩茹轻轻拍她的肩,很老成地说:“年轻气盛,热血沸腾,心里话憋着不说难受,我们理解的。”
理解什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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