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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一瞬间的黯然,楚荆扬又抬起头,没有什么是难得倒他的,只要他想。
现在,他想得到落尘的谅解,真正的谅解,至于为什么,他没有想过。
“落尘,你知道我父母去世,你并不知道我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人杀害的吧。
我想,我这种情况,现在都知道是需要心理辅导的,但在当年,是没有那种条件的。
我就一个人,在很多种情绪,自责、痛恨,还有很多说不出的感受中挣扎,成长。
或者,我是扭曲的树,但我是想向上的,向着阳光。”
“落尘,遇到你的时候,正是我对一切似懂未懂,想放开自己,又找不到出口的时候。
你那时好小,却有一双好亮的眼睛,什么时候都静静的在那,不慌张,不毛躁,也不哭闹。
你没有心事,没有我那么重的心事,也不像其他的小孩,为了小事就争吵、打闹。
有一次,我忽然发现,欺负你,让你哭,比我自己哭还要畅快,你静静的流泪,能带走我的伤痛。
那时我并不很明白,但,能让自己好过,就不自觉的那么做了。
后来,我才明白,强者只有征服强者才能获得快感,弱者只有欺凌弱者才能重拾自信。
我对你做的,可能是具有这双重的意义。”
楚荆扬站起来,走到落尘身边,牵起落尘的手,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背。
落尘还沉在他叙述的过去中,目光似投在很远的地方,并没有做出反应。
“落尘,你别抗拒我,如果,我们再不相见,也就罢了。
既然又遇到了,请给我个机会,为我少时的过失补偿你。”
落尘把手抽出来,转头看着这个实际上陌生的楚荆扬,“不必了,我什么都不缺,没什么需要你补偿的。
我原谅你了,每个人都有不得已,你说得出理由,我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落尘心里想,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最惨,自己的故事最苦,其实也不过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罢了。
多说无益,其实,落尘不明白这样牵扯有什么意义。
“你真的原谅我么?”
“是,只求你别再找我了。”
“那为什么?”
“麻烦。”
“落尘,咱们不能像小时候,总在一起么?”
落尘真的觉得啼笑皆非了,同这种自我中心的人打交道,都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己什么时候总和他在一起过,都是他经常趁她一个人的时候欺负她。
落尘不理他。
说不过他,只好不理他。
“落尘,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确切的说,不到一年。
然后,我可能留在国内发展,也可能出国。
就这么几个月的时间,能在校园中共处,你别把我推开好么?我向毛主席保证,永远不欺负你,不让你流泪。
我就在你旁边,不干涉,不影响你的生活。”
落尘还是不理他。
他的存在本就是影响了,还提什么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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