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林绪只是坐在那,一言不发的盯着落尘看,神情是那么的冷,让她有些望而却步。
很显然,林绪现在的情绪,并不适合谈话。
落尘动了动有些僵得发木的腿,想往门口挪动。
“凌落尘,”
林绪忽然开口,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咬的很清楚,像是直接由胸腔蹦出来一样有力,“你就这么目中无人么?”
这话,把落尘问得呆愣着站在那里,自己怎么就目中无人了?
林绪见落尘并不答话,怒气跟着上扬,他从椅子上站起,走到落尘的对面,曲起右臂,把落尘紧紧的挤靠在墙上。
左手抓住落尘抗拒挣扎的双手,让落尘动弹不得。
此时的落尘,真是有些害怕了。
林绪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狂乱,眼神是寒星中露着凶光。
落尘的头不能动,只能眼睛转着,急切的想寻找什么来解救自己。
脑子也胡乱的想着,可想开口说话,根本不能够,脖子被林绪的小臂抵着,只能张大口呼吸。
林绪没再说话,只是冷酷加嘲弄的看着落尘徒劳的挣扎。
就是这个女人,对她怎么好,都不知好歹,占尽了上风,让自己让步至此,却还是不能让她满足。
她竟然,一有事情就同楚荆扬在一起,这算什么,红杏出墙?!
想到这里,林绪不自觉的,力气随着怒气升腾。
落尘立刻感到呼吸困难,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她急促的喘息着,双手双腿奋力挣扎。
忽然,她一侧头,狠狠的咬在林绪右臂上,呼吸也不去管,如果让她窒息而死,那么,死之前,要让林绪也痛,哪怕只是自己伤痛的百分之一,也要他为了自己痛一下,拼个鱼死网破。
林绪吃痛,小臂反射性的弹了一下,更向落尘的方向施了下力,落尘松口,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林绪也捂住被咬的地方,向后退了几步,血迹透过衬衫,慢慢晕开。
两个人,对望着,心里都觉得,这个场景很荒谬,谁能想到,他们之间,会这样的撕咬,会这样的拼斗。
林绪看着落尘坐在地上,像没有呼吸过一样,用力的喘气,忽然觉得,在生死面前,什么话都没有必要再说。
同样,只要这个人还在眼前,还在身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林绪试着平复着心情,“还好吧?”
他走过去,想拉落尘起来。
落尘还是有些瑟缩,发无名之火的林绪,实在是陌生。
落尘想不理会他,却担心再刺激到他,就着他的扶持,站了起来。
心里的憧憬,期待,以及为着将来的那么些许的打算,都在刚刚的真空中,消散了。
对于落尘而言,安定,安全,这些生存所需,远比情爱这些情绪来的实在,来的重要。
刚刚发生的事情,依然让落尘有些心有余悸,她慢慢走到椅子旁边,坐下来。
林绪的手,还拉住她的手臂,随着她也走了过来。
落尘此刻,真正觉得无所适从,因为对自己的心意,都不那么确定。
爱着,只是一种感觉,而事实是,自己同林绪之间,还隔着千万重,并不仅仅是外来的阻隔,更多的是源于自身。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