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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出胤禛故做的爽朗底下实际的悒悒。
不止一次了,他的笑总让我想流泪,这让我怀疑起自己不顾一切坚持到底的初衷,到底是不是太过自私?我宁愿他还是冷心冷面的四阿哥,也不愿他对着我笑得这样牵强。
如果在我的面前他还要伪装,那我不知道会多么痛恨自己。
我转过身,颓败地低下了头。
他从背后揽住了我,“怎么,怕了?你以为我会怎么罚你,嗯?”
我握住他的手,摩挲着他手上的扳指,温温腻腻地,很是趁手:“胤禛,……”
“又在想什么?”
我向后仰仰头,和他贴得更紧些:“胤禛,我这个人是不是很麻烦?”
“唔,有点儿。”
“是不是有时候不太讲理?”
“是。”
“是不是有时候会让你不高兴?”
“知道就好!”
“那……是不是偶尔还会让你生气?”
“这个……倒还不至于。”
他一拍我的手,笑道:“今儿这是怎么了?说话着三不着两的,也知道认错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既然你都知道我的短处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胤禛,我一时半会地也没法改掉以前的坏毛病,只是以后你再觉得我很麻烦、不讲理,或者是心里不高兴、很生气的时候,就告诉我,千万要告诉我!
胤禛,别让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那样……我会害怕……”
胤禛执意留下一枝蜡烛,所以虽然放下了所有的帷帐,我们仍能看清彼此。
他的眼光和唇和手一起,在我身体上下掇拾流连,我的气息和心一起,在他的亲吻中喘息。
他的动作剧烈得几乎让我痛楚,可这痛楚里,全是满溢的幸福。
我是朝生暮死的蜉蝣,历劫归来的这一世,只为让他用奔腾的烟烬烧灼。
情动难抑的时候,我又成了绷紧的琴弦,任他拨弄着弹奏着,一曲铮然,原来同衾是梦,共枕是缘。
是梦长,还是缘深?我渴切地攀着他滚烫的身体,无论沉浮也不肯松一松手。
我贪惜,我哀求,我害怕这呼之欲出的快乐转眼变成稍纵即逝的枉然。
他吻我的时候紧锁双眉,我喜欢他这种愤然执着的表情,象是小时候三哥哥百般教我也没学会的象棋里那枚小小的卒,咬牙切齿、蛮横无理地一路向前冲杀。
“曼萦,只要有你在我身边……”
我低声叫喊着他的名字,在爆发地让我睁不开眼睛的光明里泪飞如雨。
我在快乐的尽头没有意识到,卒这种棋子的刚猛,全是因为它已经没有了退路,一路跨出去,再也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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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着腮坐在郑贵人对面,看着她读书的样子,我在自叹不如的同时,也不禁暗叹胤禛的没眼光。
象这样沉静温婉书香气质的女人,才叫极品。
郑贵人注意到我盯着她已经有好一会儿了,便笑着放下书:“闷了吧,喊你来陪我,我却光顾着看书了。”
“哪儿的话,娘娘。
您看书的样子,很好看。”
她嗤笑:“看书还不都是一个样?我又能看出朵花儿来?”
我端起茶杯来,却不小心笑着滑了手,半盏茶全泼在了身上,一边的宫女忙过来收拾,郑贵人也走过来取出帕子给我擦拭:“瞧你毛手毛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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