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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过?”
陈明然扭着头。
“象夫妻那样过,有关心,有信赖。”
“我什么时候不信任你了?”
“注意我说的是信赖。”
“别玩文字游戏。”
苏亦好又长吸一口气,倒退一步,“陈明然,别像刺猬似的一动就耸着一身的刺。
知道什么是信赖吗?父母之间就是信赖。
我不信赖你,你也不信赖我。
你也想想,像我们现在这样,钱各人赚了各人花,工作各人做各人的,除了搭伙在一起吃饭,还有什么?”
“这样的局面怨谁?怨我?”
“那你怨我?”
“切,笑话,怨起我来了。”
陈明然冷笑一声,不屑的样子,“是谁在第一天见面时不磨合好不要这个那个的了?真是得了便宜还要装乖,念法律的人都了不起。”
苏亦好往前渐渐的逼了过来,“你说谁?”
“就说你怎么了?”
火气满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苏亦好指着他,“陈明然,你别惹的我把难听都说出来。”
陈明然咣的打掉她的手,“你指谁?”
“就指你,怎么,你还敢打我?”
苏亦好扬了一下手又放了下来。
“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你试试!”
苏亦好的声音尖的像金属线,气的胸口发闷,还从来没有人敢和她动手,谁的尊严都是不可侵犯的。
陈明然猛的把旁边的盆扫到地上,吓了苏亦好一跳。
盆咣当的跳了几下,陈明然的声音像地板上的水一样四处漫,“苏亦好,别以为我怕你,打女人我不屑一顾。”
“哼,”
苏亦好转过身一扬头,“我真是感谢我是女人,嫁个老公把自己的钱守的紧紧的,把自己的关心也守得紧紧的,哼,全天下没有哪个女人比我更受优待了。”
“你不把自己守的紧紧的?跟刺毛虫似的,一身的刺,又丑又老,还以为自己能变花蝴蝶的四处勾引人。
结婚大半年,跟自己的老公弄的跟纯情玉女似的,装什么B!”
苏亦好又转了过来:“你说什么?”
“就说你,说你装B。”
苏亦好想赶过去给他一耳光,却气极反笑,“好,你是圣人,钱拿来。
我不装玉女,我要钱,给我钱。”
“你还卖起来了?”
“哼,笑话,我结婚了,我和我老公要钱理所应当。”
“那你也结婚了,同床是不是也该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