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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环境可以,味道也可以,那么这顿饭由你签单。”
“嚯,你还敲诈?”
苏亦好扬扬眉毛,嘴里含着鸭肉,不利落的说,“这叫按劳分配、各司其职。”
陈明然吃了两口,“苏亦好,你没点点儿别的酒水?”
“不爱喝。”
“点个有气氛。”
“什么气氛?”
“两人吃饭总得要点儿气氛吧?”
无奈,“酒水,就是两样,酒和水。
酒,你不能喝,喝了超标,不能开车。
水呢,《东邪西毒》上说了,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凉。
难不成大冷天的,你居然想让我越喝越凉?”
头上“当”
的挨了下铁勺子,“就你理论多。”
苏亦好摸着头,“本来就是嘛,就你事儿多。”
陈明然看她那傻样儿,禁不住又笑了。
究竟是她越来越傻,还是他越来越傻,怎么总觉得她有时不像以前那么精明了呢?还是他没看出来?
结了帐出来,苏亦好自动自觉的跟在他身后,他停下来,“哎,咱俩散会儿步吧。”
“散步?这冷的天,黑乎乎的?”
“你别不浪漫,就一会儿。”
想想,“也是啊,刚吃完了得溜达溜达,要不不消化。”
陈明然哭笑不得,有些思维,她比自己还男人、还理科生。
两个默不作声的走了一会儿,“苏亦好,你觉不觉出来有些别扭?”
“是啊,很冷。”
围巾都遮到脸上去了。
“不是,我是说……你是不是该挽着我的胳膊?”
“嗯……,可是我没戴手套,那样会很冷的。”
“笨,你把手插我的口袋里不就行了?”
“啊,对啊。”
左胳膊钻进他的右胳膊,看了看,“可是你的手已经占住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