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桐又嗫嚅了半天叹了一口气,她拉起陈思会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思会,你到底怎么样?”
陈思会略略笑笑,“也没什么,难道他现在还休了我?”
李乐桐默默无言,陈思会真瘦了。
记得上学时,她没少为减肥而烦恼,虽然她只是有点婴儿肥而已。
女人,真不容易。
陈思会推开她的手,“别这么煽情,好像咱俩怎么着了似的。”
李乐桐笑了,“似乎很久没有这么亲热了。”
陈思会仰着下巴想了想,“嗯,上一次,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上一次,是韩远径不辞而别的时候。
陈思会去看她时,她仿佛是个木头人,陈思会抱着她,叫了好几声,终于给她唤回了魂儿。
“如果你觉得还可靠,就嫁了吧。
为了感情颠沛流离的,不值得。
有时想,女人这一辈子,真是……”
李乐桐幽幽地说:“可我和程植互相不爱。”
陈思会叹气,“乐桐,其实我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也许就是相濡以沫。
想想我和杨全,他比我大十五岁,什么是爱?为了爱头破血流,就值吗?你又想拿什么再来检验他呢?”
李乐桐没有回答,也许是的,为了爱,头破血流,值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能怎么样呢?
嫁了,就了了心事。
她也无力再支撑,也不想再找新人。
如果婚姻是桩一定要完成的事,程植并不讨厌。
其他的,随缘吧。
目送着陈思会上了出租车,两个人回到程植车前。
等着发动机预热时,李乐桐说起见家长的事。
婚礼定在求婚的两个月后,就是三月。
中间隔着个年,按照习俗,似乎应该互相见见父母。
“没问题。”
程植很不在乎地说,“那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