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径是一个很难形容的人,看起来脾气温和,却志向远大。
“哎,他不会砸我的车玻璃吧?”
李乐桐斜了他一眼,“应该不会,但他可能把你脸上划花。”
程植给唬了一下,对着后视镜看了一下自己的脸,“也行,长这么帅,其实没什么意思。”
李乐桐让他逗得笑了,程植继续说:“我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那老头儿的女儿死了?”
“嗯,是死了。
艾滋病。”
程植又吓了一跳,“艾……滋病?他没传染上吧?”
“不知道,没有吧?他那么精明的人。”
李乐桐摇头,“好像他一开始就知道那女人有艾滋病。”
“那他跟人结婚,就图人家的财产?”
“应该是吧。”
“嘿,看那老头儿挺精明,怎么会让人骗了呢?他也够能装的。”
李乐桐长出一口气,“据说,是他们找的他。”
“啊?”
程植更吃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李乐桐没有回答。
就是这么回事儿。
车子开了许久,程植说:“我还真是搞不明白韩师兄这人了。”
李乐桐沉默了半天,“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一个人。
有时觉得他就像一个赌徒,孤注一掷。
我有时也怀疑,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徐铁成会这么轻易地把恒远交给韩远径吗?
爱如潮水
反复思量过付款的事,李乐桐得出结论,没有别的办法,仍然只能在可能的限度内找点理由,压一压。
官大一级压死人,林阳说不付,就不能付。
可是否告诉曲晓红呢?她总觉得,曲晓红和林阳别着点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