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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以后,那也得要焦仲卿还有“以后”
才成,儿子还有松娘的一半,更别提娇娜和皇甫公子等狐狸精,他们打小十分疼爱五郎。
原本孔生不想冤枉了焦仲卿,特地等他醒来后询问了一遍事情的起因经过。
谁料焦仲卿被“刘兰芝”
的转变气狠了,根本无法接受昔日与他恩爱的前妻会让人打他,气性上来说起话便有些不管不顾,一时说他俩从前如何甜蜜,刘兰芝绝对不会爱孔家五郎,一时又说刘兰芝无情无义,看不起自己这个小府吏,才离异多久就迫不及待攀高枝。
孔生气得够呛,直喊人把他扔出府去,别再放进来玷污自家的地。
“做登徒子他丫的还有理了!
竟敢那般说五郎!”
娇娜一怒之下拍散了大理石桌,愤而起身来回走动,咬牙切齿道:“可恶!
真真可恶!
!
他怎么敢……他……他有什么资格拿五郎说事?啊?就他那个衰样儿,凭什么跟五郎比?!
护院打的不够重,怎么没打死他?!
!”
森静羽在大理石桌散架时迅速躲开,拍拍襦裙沾到的尘埃,说:“无论刘兰芝改嫁给谁,焦仲卿心中都不乐意的,他大概更希望刘兰芝死在出嫁前,为他守住贞洁吧,守住他们之间的爱情。”
不知为何,娇娜有种再也无法直视爱情的感觉。
刘兰芝好像真的自尽了,可为什么先说“吾独向黄泉”
的焦仲卿依旧活蹦乱跳?敢情只让别人守着去死,他自己还得观望观望再做决定?这是什么神逻辑?
“不是说他家老母在替他物色女子了吗?既然不乐意,当初又为何休妻?矫情!”
连婆媳关系都处理不好的男人,要他何用!
汉代离婚率偏高,虽然不能说好聚好散,但离异后再娶改嫁什么的也是各不相干,万万没有强迫女人守寡的!
“终归是他家寡母辛苦拉拔他长大,妻子年轻尚可等,母亲年老受不得气,妻子在他心中的份量自然不如母亲,只是份量虽少,但还是有的,他总是想再回去接刘兰芝。”
“哼!
他既孝顺,可为母命休妻,焦母若再逼迫,他未必不能另娶,到时候再接刘兰芝回去做妾不成?”
娇娜更觉得恶心。
汉代律法规定一夫一妻制,发妻的社会地位与丈夫等同,妾则无比低贱形同玩物。
撇开皇帝家的特殊情况,即便是诸侯府上,也只有身份极差的女子才会做妾,比如下九流出身或是战俘奴隶。
好歹刘兰芝一介大家闺秀,再怎么也不至于轻贱到那种地步,让她做妾得多糟蹋人啊!
“谁知道呢?”
凤凰男大多极度骄傲又自卑,爱情的比重有多少不好说,占有欲肯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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