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在家休养也是躺在床上不是唉声叹气就是继续喝酒,晚上还时不时的呜呜的哭。
唉
了解原身情况,钟业成只觉得喉头一口血也不知该吐不该吐,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为什么会穿到这么个人身体里,好不容易盼来了好日子,他还能回去吗都跟老朋友约好找个好地方养老了啊,这忙活了大半辈子了,咋还不能消停,唉
钟业成又敲了敲头,继续归笼记忆,又惊恐发现他现在身在一本里,原身的前妻是中女主的妈妈,对方是跟结婚前处的对象走了,但两人家世原因一直也没有结婚,后来生下女主。
女主与男主各种虐恋,终于修成正果,嫁进豪门。
身为女主妈也终于完成了人生的逆袭终于嫁给女主爸,而被她抛下的原身在断腿又酗酒后半年就死了,留下四个闺女也是结局一个比一个不好。
他正拍着脑袋叹气,眼角余光就扫到门口有个人影探头探脑,扭头去,是个年纪不大,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还没来的及清样子,那小姑娘就哼了一声,然后缩回了头。
根据记忆,这小姑娘应该就是原身的大女儿钟晓荞。
想到这,他突然挠挠头,嘴角倾泄出一串笑来。
要说这原身也不是一无是处,他老婆没跟他离婚之前,这家伙也是个好青年,努力工作,攒钱结婚,婚后生了四个闺女,大的十六,小的也有五岁了。
而他在末世前也经人介绍结了婚,后来生了个儿子,只是过了没有五六年,末世就来了,后来妻子儿子都死了。
末世艰难,他也没想过再找个伴,后来末世结束他岁数也大了,虽孤身一人但也想开了,跟几个老伙伴结伴养老也不错,只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总是想起自己妻子言笑晏晏的,儿子虎头虎脑的朝自己跑过来。
现在忽然一下子多了四个孩子,还是贴心小棉袄,他可不得笑嘛
想着想着,就轻笑出了声。
外屋,钟晓荞放下军绿色的挎包挂到门边挂钩上,就听到屋里爸爸的笑声,她一愣。
这半年来,她妈走了,他爸就没怎么笑过了,除了喝醉耍酒疯,又哭又笑的时候,但那个笑跟这笑又不一样的声儿。
她也没再去,天儿也不早了,去厨房准备做饭。
厨房案板与煤气灶中间架着一块厚实的木板,下面中空的地方放着一小缸米和一小缸面,米缸已经空了,放着富强粉的面缸也没剩多少,她暗了暗眼神从面缸里舀了小半碗出来,又从旁边的一个小袋子里舀了玉米面,打算混着做饽饽,今天毕竟是大年正月十五,光吃玉米面也不行。
“姐,包菜饽饽吧,我挖了点野菜。”
正在这时,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她与晓荞长相有六七分相似,但眉目更柔和,五官更精致,是钟业成的二女儿钟晓麦。
“你还没开学就在家预习功课,挖什么野菜。”
钟晓荞说着,接过晓麦递过来捆好的一捆野菜,一是荠菜,她咧了咧嘴,“哪挖的,这大冷天儿也能挖着。”
钟晓麦走过来接过姐姐手里的碗,将半碗富强粉倒回了面缸,只舀了玉米面倒进碗里,“我跟同学去城外挖的,是不太好找,不过仔细找找还是有的。”
她跟同学两人可是挖了一天才挖了这些,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说了。
姐妹两个一个洗菜一个活面,正忙活,她们奶奶就来了。
钟母进来的时候是端着一碗肉和一盘白\面馒头,“你们姐儿俩别做了,我端了饭来,摆个桌子吃饭。”
姐妹两个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钟母手里的碗,放了立在一旁的饭桌,将馒头和炖肉放在桌上,钟母叹道,“本来还有汤圆的,却忘了先留出来了,都吃完了。”
家里粘面不多,汤圆做的也不多,她一个没住就被小孙子把剩下的都吃了,她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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