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叔说:“好好好,就这样就这样。
我猜也是那几句话。
打打打。”
健叔拿起电话,手微微发抖,激动得直流口水。
拨到最后几位的时候,健叔已经紧张得腮帮子乱跳了。
郑重拨了最后一位后,健叔润了润嗓子。
同时,小店的破音响里不失时机地传来齐秦的《大约在冬季》。
但健叔已经顾不得情调了,忙挥手致意老板娘音量小点。
我从健叔拨第一个号码的时候已经开始憋气,到此刻已经快活活憋死了。
但是又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躬身看着健叔。
突然健叔脸色一变。
我问:“怎么了?”
健叔说:“空号。”
我说:“怎么可能?”
健叔说:“再打一遍,可能是打错了。”
这一次,健叔按十一个键只花了一秒不到。
但还是空号。
我说:“可能是太长时间不打了,你会不会记错号码了?”
健叔说:“不可能不可能。
如果我连号码都记错,那都没有给那人打电话的必要了。”
我说:“打最后一次吧。”
健叔又试一次。
失败告终。
健叔呆坐一会儿,说:“回屋吧。”
我推着健叔返回长江一号。
后面齐秦的声音已经渐行渐远。
健叔脸上满是失望神情。
失望是一种很抽象的东西,它不似开心,只要你咧开嘴笑,大家都知道你开心。
但是失望到整张脸都透露出主人很失望的信息,那真的是很失望了。
任何抽象的东西具体的时候都是异常强大的。
健叔一路上没有说话。
市中心的空地上,挤着一万多人在买即开型彩票。
我们穿过这些市井小民,到了长江一号。
健叔突然说:“我们还是要到外面去租一间房子。”
然后大家陷入了沉思。
说起房子,我想到我早前的一个女朋友。
那姑娘来自外地,岁数比我大三岁,总是充满危机感,并且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一年内出嫁,其心情的急迫和对时间限制的严格,让人感觉仿佛女人在二十五岁前万一不能成功出嫁就要爆炸掉一样。
很难想像我是如何和这样一个人恋爱。
她对房子的感情是我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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