缁衣青年取出牙牌,硬朗朗道:“在下是捕吏,敢问这些舆隶可是犯了什么罪过,要对其如此施刑?”
“在这噜里八嗦什么!
你可知这是谁人出行?竟敢在此拦驾!”
执鞭官痛骂,然而方惊愚却不让,身影坚如磐石。
“在下确是不知,阁下可指教一二否?”
“滚开!
这些‘走肉’皆是蓬莱的罪人,要他们引车又有何不妥?私越天关,便是最大的罪过!”
“《蓬莱律》中并无一项律法定下这等刑罚。”
执鞭官怒道:“《蓬莱律》算个狗屁,你当今拦的人的官阶能压死《蓬莱律》,还不快让道!”
持金瓜、矛戈的甲士纷纷上前,将方惊愚团团围住。
被奴隶们牵引着的车舆不动了,狂风骤雪里,气氛一片肃杀,一触即发。
突然间,皂帷一动,一个人影在其后浮现,一道阴柔的声音飘了出来:“外头的是什么人?”
阍吏赶忙放了棍,俯首帖耳地上前低声禀告:“扰了国师大人清净,真是罪该万死。
只是前头路上有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拦着车驾,小的这便将他打跑。”
方惊愚耳尖,听见了阍吏所言。
他目光一暗,车上坐的竟是国师么?在蓬莱,唯有皇亲贵胄方能修习仙法,故而天家也被称作“仙家”
。
而传闻当今的“仙馔”
皆为国师手酿,国师是唯一一位可通雍和大仙之人,又是蓬莱最大的谋夫,有北斗之尊。
在帷帘轻动的一刹,一股幽香飘来。
方惊愚嗅到了,不禁微微色变,那是泛水龙涎香,幼时他曾在琅玕卫所受的仙宫赐物中嗅得过这香味。
这本不是件奇事,然而当初在铜井村寻“阎摩罗王”
时,他曾听过一位大腹便便的游商说过,曾有一位香主要其搜刮人皮做鼓,而那香主的来信上留有泛水龙涎香息。
方惊愚打了个寒战,这是巧合么?
阍吏转过头,当即变了脸色,抄起棍杖便要向方惊愚打来。
但那阴柔的声音再度响起,阻住了他的动作:
“慢着。”
阍吏一愣,放下了棍杖。
阴柔的声音道:“我认得你,你是琅玕卫之子方惊愚,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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