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滑怎么知道自己在豪华酒店工作的,刚上班就撺掇老实巴交的他来要钱。
“你别打这钱的主意,这是我下半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不指望你给我,你也别指望我给你。”
投胎真的要擦亮眼睛,有的人生来就金枝玉叶,有些人生来就满身泥泞。
既然出生没有办法选择,那么未来一定要走自己想走的路。
“好女儿,你就给点钱给爸爸,爸爸实在没有钱抽烟了,你大伯你有,你肯定樱”
南实从盒子里抽出了最后的一根烟,熟练的点着,烟在宿舍狭的空间里,越来越挤。
南初见冷笑一声:“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不供我读书就罢了,还问我要钱,经常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从我记事起,你就没有管过我,只生不养,算什么父亲。”
记忆中,妈妈走了,姥姥没有接走之前,她经常挨饿,看着孙实一家吃饭,她只能饿肚子,邻居看不下去了就会叫她去吃饭,东一家西一家的,混饭长大。
见南初见没有给钱的意思,他急不可耐的扬起了手,凶巴巴的威胁:“死丫头,你到底给不给,你不给我以后来学校。”
“你打,你打。”
南初见扬起一边脸给他打。
这次,他没有打,放下了巴掌,直接抢过南初见手里的包,开始疯狂的翻找。
此时,她的心像是从包里掉落下的东西,碎落一地。
她没哭。
最后南实在包里找到一百元之后,不甘心的走了,丢下一句,“你发完工资,我再来。”
南初见终于站不住了,腿似刚出锅的软面条,顺势瘫软在地上,哭了起来。
空荡荡的女生宿舍,她坐在地上哭泣。
电话响起,南初见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摔碎了。
是姥姥打来的,她赶紧擦了擦眼泪,姥姥最见不得她受委屈了。
“姥~”
“见见,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声音也哑哑的?”
“姥,我没事,可能是今有点感冒,你怎么也没睡?”
“有药吗?赶紧喝上,我想你了,睡不着。”
“已经喝过药了,我也想你了,姥。”
南初见哽咽的不出话了,姥姥是最疼她的人,她心中最大的梦想就是努力赚钱,改变命运,让姥姥过上好的生活。
“那你就回家。”
姥姥慈爱的的。
“好,姥,我休息了就回去看你。
你别太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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