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辞只感觉自己脖子上火辣辣的,他皱着眉,条件反射抓住季宴礼的袖口,闷声闷气哼唧出一句:“好疼啊季宴礼。”
季宴礼看着伤口,伸手接过工作人员着急忙慌递过来的消毒液,他的视线里满是楚辞这幅可怜巴巴的表情,季宴礼没忍住勾了下唇:“不是挺厉害的?被猫抓了只会喊疼,你是笨蛋吗?”
楚辞被怼的闭了闭眼。
认了。
“哎呀,怎么回事?”
柏誉这个时候跑过来,看到了楚辞脖子上的伤口,皱了下眉,“小白不喜欢别人抱它太久,估计是把它惹烦了,但是被猫抓到后不能立马消毒,要先用流动水冲洗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楚辞转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季宴礼在后面垂眸,接着默默地拉住了楚辞的另一只手。
“不用麻烦你,我带他去就好。”
柏誉眨巴眨巴眼睛:“不麻烦的!
我对小动物这一块比较有经验,能帮楚辞洗干净。”
季宴礼听他这么说,却依旧不动手,眼底的神色不着痕迹冷下几分,甚至拽着楚辞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你不是很想见麻薯吗?多陪麻薯玩玩吧。”
楚辞被两人夹在中间,宛如拔河一样拉来拉去,来来回回好几遍,他深深吸了口气,太阳穴猛得跳了几下。
不是……
这种莫名其妙的修罗场气氛是个什么意思!
楚辞稳住脚步,同时甩开了季宴礼和柏誉。
“我自己去!”
他气冲冲丢下这句话,顺便从季宴礼手中夺走消毒液,一头钻进了洗手间里。
房门一关,世界清净,好不容易见不到外面那俩人,楚辞总算松了口气。
他站在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手指触碰冰凉的水液,然后弯下腰,让水能够淋上脖子上的伤口。
凉凉的感觉很快抚平伤口的刺痛,楚辞望着镜子里倒影出来的一片红痕,默默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小臭猫。
不过……
楚辞转念一想。
季宴礼和柏誉之间的氛围怎么怪怪的?
一想到刚才的画面,楚辞就头疼地皱起眉头。
难道柏誉在这个时候没有喜欢上季宴礼吗?
不可能啊!
他明明清楚记得就是这段剧情!
不过剧情发展貌似不是这样……
直到皮肤被冷到发麻,楚辞才关上水龙头,心事重重地晃出了洗手间。
刚一打开门,楚辞顺势看到了同时坐在沙发上,但是中间隔了一条银河系的季宴礼和柏誉。
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好在互相背对着彼此,也不至于被对方的表情臭到。
仅仅看了一眼,楚辞就着急忙慌地重新躲回洗手间。
他背靠着门板,略微不安地大口喘气。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