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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他便对其失去了兴趣,可就连他自己也不会想到,一经三年,他还会有再次吸烟的时候。
那是家里出事后,他搬进那个老旧破败的出租屋的第一天。
他坐在逼仄潮湿的房间里,唯一的窗户正对着他,他的目光从头顶的蛛网落到墙角长出的青苔上,抬起手时,突然摸到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有一盒不知何时放进去的香烟。
在那一刻,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成了某种开关。
他将其打开看了看,回忆着时间,好像放了一年两年,再具体的时间也无从寻起,只是里面的烟依然安静躺着,仅有一根的空缺,没有发霉。
“我不知道听谁说的……说是,烟和酒其实是一样的,放得时间越长,味道越好。”
姚芯说,“所以我就想着,试试吧。”
他不知从屋子的哪个角落翻出一个老旧的火机,没有任何的标识和设计可言,仅剩的燃油在暗黄色的壁身摇晃。
他重新回到房间的角落坐下,动作生疏而笨拙地点火,在火苗燃起的瞬间瑟缩一下,像是生怕被燎着似的。
然后烟就被点燃了。
辛辣的感觉不比第一次少,他被辣得开始不停地流眼泪,痉挛的肺部挤出一连串剧烈的咳嗽。
可他却在这巨大的痛苦中察觉出一丝绝望的快感。
他肩膀颤抖着,自虐一般地猛吸几口,任由香烟在火舌的舔舐下迅速缩短,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又迅速哆嗦着点上一支,深灰色的烟灰抖落在他眼前深灰色的地面上,后来他跪在地板上用纸巾一点一点把它们擦掉。
可是那呛得令他流泪的味道却依然在他身边萦绕了好久好久。
那是他在家里出事之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像那样崩溃地哭泣。
“……我讨厌抽烟。”
姚芯喃喃道。
苏裕清停顿了良久,最后轻轻地夺走了他还剩半支的香烟,碾没在身侧的雪地上,“那就别抽了。”
他说,“睡吧。”
“不能、不可以……”
姚芯玻璃珠似的眼睛缓慢转动,他表现出难以想象的固执,好像放弃清醒就等于要了他的命。
“没事的,没事的。”
苏裕清将手盖在他的眼前,缓慢而又坚定地融化着他对抗自身的力量,“休息一下也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什么都不会发生。”
姚芯的睫毛沉重地扇动着,最后轻轻地阖上,像是在海面上引起飓风的那只蝴蝶终于心甘情愿地停泊。
苏裕清缓慢移开自己的手,目光从他微蹙的眉心描摹到他紧抿的嘴唇。
睡着的姚芯所展现出来的是完全陌生的一面,他看上去如此忧虑,如此不快乐。
他像个快要燃尽的烛芯,在无尽的永夜里微弱的发光,那点跃动的火苗摇摇欲坠,岌岌可危,而他自己则化作烛泪一滴一滴地淌下来,静静地、无望地等待着黎明到来,自己熄灭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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