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上人家了?”
花年用胳膊顶他。
云天赐看了学生会办公室一眼,就他们两个,于是似笑非笑的靠近花年:“没事,你尽管浪,半个月后扒不掉你的裤子我云天赐的名字倒过来写。”
花年笑容一僵,讪讪闭嘴了。
然后云天赐又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花年的身体就更僵硬了,而云天赐脸蛋微红心里贼爽。
这不是云天赐第一次亲花年脸蛋了,小时候老亲,有事没事啜一口,但随着两人长大就慢慢没亲了,大概小学三四年级左右。
而现在他又亲上了。
“这样亲我你快乐吗?”
花年有试过问他。
“快乐啊!”
云天赐眼睛闪亮,竖起大拇指。
好吧。
然后花年就没辙了,又烦恼又没辙。
这样不行啊。
他不禁长叹,考试没考赢,分手也分不了,而云天赐貌似真喜欢他,偶尔看他的眼神让他心惊肉跳,偏偏还不能求助大人。
这事儿不能随便说,默认的说出去是小狗,叛徒,不是兄弟。
花年愁的不行,一边启动电瓶车一边等云天赐,而云天赐在和体育老师商量秋季运动会的事。
秋季运动会还早,十月末才开呢,但他们月考完就是国庆一周的假期了,所以实际只有两周的时间准备。
云天赐要趁着这个假期帮体育老师整理体育仓库和替换器材,总不能占用平日里上课的时间,大多数活儿不是周末就是假期来做的。
好不容易等云天赐出来了,花年问道:“体育老师咋说?”
“他国庆要先回一趟老家,所以等假期结束的前两天再来弄。”
云天赐说道:“咱们可以玩四天。”
虽说是一周长假,但身为高中生的他们被学校坑了一天,只放六天,再两天来学校办事,便是可以玩四天。
“我能不去吗?”
花年和他打着商量:“我这半个月都在爆肝读书,我想整个假期都窝在房间里醉生梦死。”
“看你,打游戏都快打成死肥宅了,抱着电脑醉生梦死哪里有来学校快乐。”
云天赐显得无比圣洁:“跟我一起做好学生啊!”
花年被他那虚伪的“好学生之光”
闪瞎了钛合金狗眼。
然后目光一闪,便从云天赐身后看见了一个女孩子。
“欸,老大,你看。”
花年赶紧示意云天赐看:“那个韩幸!”
云天赐回头一看,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姑娘正从校门口里走出来,背上背着朴素的布艺书包,手上拉着有些陈旧的行李箱。
一看这行头,就是住校生带东西回家过节呢,云天赐看了两眼以后就回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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