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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老婆。”
双手轻轻按在我的肩膀上,一个平日里不会有的亲近距离,叶瑰穆俯身,在我身上嗅了嗅,“标记的味道,似乎有些淡了……你什么时候来一趟卧室,我们补一下好么?”
啊……他这么说,倒令我想起来了。
自结婚以来,叶瑰穆给了我“足够”
的“尊重”
,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意同他进行永久标记,所以为避流言,我与叶瑰穆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进行一次临时标记以向外界强调我们二人的婚姻关系是正常无碍的。
这么说来,先前的梦中,少年的唇角上也沾了血,而“空袭现场”
我后颈的腺体处……也泛着无与伦比的钝痛,似乎被人用力啃咬过。
咦?腺体?对哦,在那个梦里,我的后颈有腺体么?
还有那个发丝,小熊一样的红棕色,自然卷的……
“叶瑰穆,你小时候,是自来卷么?”
不由自主地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不光是叶瑰穆,就连我也顿住了。
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走廊内一度陷入沉寂,叶瑰穆一言不发,照理说仍是笑着。
可为什么,我却不敢贸然回头?
我只是感受到一阵无声的压迫,无法闻到信息素的身体开始紧绷,那一早便渴望着延续标记的腺体,更是很快发热……
就算无法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我也明白此刻我或许正弥散出omega的气息,开始不遗余力地,讨好、引诱,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令alpha息怒。
“你在说什么啊老婆?”
甚至不再礼节性地搭住我的肩膀,叶瑰穆温热的手掌自身后迫近,不轻不重地,拢在了我的后颈处。
拇指,在腺体处的皮肉上缓慢摩挲,我原本肌肉紧绷的腿部自这一刻全然酸软下来,一时间就连站都有些站不住了。
我说错话了,我明明知道我说错话了,但无疑,那个问题的确是我曾经想过的。
叶瑰穆不是说,我与他还有过往么?
那么那段过往是不是……梦中的那个时候。
“从来都没有什么自然卷。”
然而身后,叶瑰穆的宣判却是无情的,“你说过你喜欢我头发的质感的,我把它留长,就是为了方便你随时摸摸……”
“至于其他的,从头到尾,都没有过。”
一字一顿,无比笃定地,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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