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干什么去了?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笛声嘎然而止,毒舌果然如预料般地蠢蠢欲动。
冬雪和妃四目交会,看到她盛装打扮后的模样时愣了愣,随即飞快地移开视线。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一个人也玩得很开心嘛。”
妃拒绝跟一只妖怪解释人类的祭祀仪式,慢吞吞踱到樱花树下,端坐在冬雪面前,故意直勾勾地看着他的手。
“等一下!”
冬雪窘迫地叫起来,匆匆把手藏在身后,“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是想嘲笑我,说我是一只附庸风雅的妖怪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的表情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冬雪叫道,“我告诉你,假如不是洵大人说,这样的夜色需要有笛声配乐才完美的话,我才不愿意对着一群卑贱的人类吹这个破笛子呢!”
妃端起酒杯,看着鸦狐殷勤地为她斟满,故意说:“是吗?可是我却很想听优美的笛声耶。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好去拜托大叔了,让一只高贵的雪妖为我这个卑贱的人类吹一晚上的笛子,应该很有趣吧。”
“你想要我现在就把你冷冻起来吗?”
那就快动手啊!
妃刚要这样顶回去,不经意瞥了冬雪一眼,发觉他似乎跟往常不太一样,身边既没有雪花飞舞,周围空气也丝毫不带寒意,即便是在说着威胁的话,他的指尖也没有薄冰。
于是妃改口说:“算了,我才不想变成冰块,然后坐在这里跟你大眼瞪小眼,今天是难得的夜樱庙会,我们暂时休战好不好?”
“哼,这还差不多。”
冬雪收起笛子,红色的瞳孔反射出淡淡的幽光,视线追随着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洵大人来了。”
大叔提着大大小小的酒壶,悠闲地走上坡,长及膝盖的银发随风飞舞,在灯光下泛着白光。
他的四肢修长,身上却十分结实,尤其是裸露在外的胸口,健壮的肌肉加上蓝色闪电状纹身,一路上引得人们频频回头。
真是迟钝,一点都没有身为妖怪的自觉!
妃忍不住嘀咕,或许大叔自己没有意识到,但这样未免也太招摇了吧?
“妃!
你终于来了,这身衣服真漂亮啊!”
看到妃,大叔露出欣喜的表情,一跃跳到树下,举起手上的战利品笑眯眯地说,“看,我拿来这么多酒,你想喝多少就可以喝多少哦。”
他放下酒壶,并排摆在地上。
这些酒壶有的方有的扁,个个长得奇形怪状,怎么看也不像是用来装酒的容器,酒的颜色和气味也很古怪,温热、黏稠的液体冒着气泡,仿佛会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似的。
妃和鸦狐同时凑上来看。
“大叔,你是从哪里弄到这些酒的?”
妃提起一个酒壶,闻了闻,立刻皱紧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急不可耐地把酒壶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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