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浑浑噩噩的。
能感觉自己麻袋一样被人扛了起来,可无论她怎么睁眼,眼皮像是千钧之重,怎么都睁不开。
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
“菲尔斯最爱美女,这可是夏威夷最靓的妞,他准保满意!”
“不知道能换回多少货来!
……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不如我们先爽一回!”
“蠢货,夜长梦多知道吗?早点出手早点离开才是正道!”
“另一个怎么办?”
“算他走运!
菲尔斯来者不拒,两张牌,这把咱们梭哈!”
重重砸在地上的瞬间,温暖咬了下舌尖,睁开眼,正对上几步远处,同样被人麻袋一般丢进来的杰里斯。
光线昏暗,可依稀能分辨出是一个储物间。
房门关上,斑驳的光亮透过百叶窗的缝隙透进来。
杰里斯目光歉疚,“温,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邀请你出来,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想说谢谢你。
还想说我确实后悔了。
可晕眩感逐渐强烈。
温暖张了张嘴,连个字符都吐不出来。
后背和膝盖的位置闷闷的痛着,身体却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了。
想到他们给她注射了东西,温暖又急又气。
明明手能触到地板,可一丝力气都没有。
谢聿川。
谢聿川,救我……
温暖从来没这么无助过。
3岁那年,妈妈出去工作,把她一个人锁在出租屋里。
门外有流浪汉透过缺了一个角的窗户冲她笑,还伸手进来想要打开门的时候,她没怕过。
牢记着妈妈的话,说不能给任何人开门,她一点一点把凳子桌子拖过去挡住门。
那人的手又一次顺着门缝进来开门的时候,她举起菜刀砍了过去。
连声“杀人了”
都不敢喊,对方留下一地的血迹,转身跑了。
那次,她没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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