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阵恶心。
觉得给这样的人,实在是对这玉的侮辱,也是对温言的侮辱。
然而,我无可奈何,毕竟,抓紧时间救温言,比任何事都重要。
看着面前恶心的人,第一次,我感觉到了权利的重要。
若有一天,我大权在握,一定要让这个人像一只狗一样,匍匐着来找我。
一边想着,一边被那人领着往内堂赶。
那人手脚倒利索,收了钱后就不再多作逗留,回复之前如风的速度。
“怎么走这么慢?”
丞相倒是等急了,一见面就问。
“哦,回老爷,这位大嫂脚力慢了些。”
那下人低眉顺眼回答。
我自然没有傻到去揭穿他撒谎云云。
毕竟,疏不间亲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既然他敢如此,他就有基本不怕我揭发。
“你先下去吧。”
丞相对那下人挥手。
“是。”
那人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对上倨,对下恭。
我冷笑。
果然是狗奴才。
“姑娘,你……”
那丞相将下人打发后,转头来看我,却在一瞬间愣了神,“你,你……”
“我怎么了?”
我茫然,摸脸。
难道我脸上有东西没擦干净?
“啊,不,不……”
温丞相这才从失神中将思绪拉回来,却犹自有些心慌的样子,“没什么。
只是你……笑起来的样子,有些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
我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