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微微勾起唇角,笑意阑珊,“吃掉可以,痛快也可以。”
但是——“死不了。”
他沉沉说。
“……”
她倏地面色一窒,变红。
随口那么一说,此刻才迟缓地意识到话被她讲荤了……
钟逾白的眉目斯文且平和,他极少表现出坏意,但说这话时脸上携的那点清浅的笑,莫名
让她品出一种看起来很会折磨女人的样子。
好了,
这下不仅话讲得荤,
脑子也荤。
看着他刚才还只是显得很有力气的手臂,如今也因她沉坠的思维,不可挽回地沾上些色.欲。
“咳咳。”
纪珍棠把口罩往上拉了拉,尽可能挡羞,“药是不是好了?”
她故意扯开话题。
他瞧也不瞧,闻着这味道就知道不对,不假思索:“再煮片刻。”
她局促绞手指:“哦。”
钟逾白瞥她一眼,少顷,缓声问:“几时休息?”
“不知道,我熬夜到很晚。”
纪珍棠回答。
他想了一想,浅淡地应一声:“嗯。”
“竟然就嗯,你难道不应该叫我要早睡?”
“早起早睡固然好,快乐也重要。”
钟逾白徐徐说,“自己有调整习惯的决心,不用人提醒。”
如果没有,说了也没用。
纪珍棠笑得释然:“如果每个家长都像你这么深明大义多好。”
他表示理解:“不爱被管教,我也是过来人。”
纪珍棠看一眼钟,问;“你这个点还回去吗?”
钟逾白好奇地看她一眼,说:“你也不能留我过夜。”
“你想过夜?”
纪珍棠讲完就懊悔,逻辑好像又被她掰歪了。
正想着怎么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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