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莉最终还是哭得梨花带雨走了,沈矜一直屏着呼吸,这会儿才出气声儿大了。
“这么晚了,你要不要去送送你妈妈?”
沈矜小声开口。
虽然代莉让陈槿之出面解决这事有点离谱,可一个女人遇到丈夫出轨这种事总会感到很无助。
下意识依赖儿子也正常。
“不用管她。”
沈矜觉得陈槿之冷得过分,但她不了解陈槿之家里的事。
也没多言。
她坐在沙发前的软垫上,单手支着下巴。
陈槿之去酒窖拿酒了,她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紧张感,今天她是清醒着,又跟他没有任何交易。
只是接受了他抛出的橄榄枝。
“呜呜~”
狗狗的呜咽声传入神经耳朵里,卡卡欢快地摇着尾巴在沈矜身上拱。
沈矜抬手揉了揉卡卡的狗头,软软的毛发蹭在手心。
痒痒的。
“卡卡,别伸舌头。”
狗狗伸出舌头舔她手背时,沈矜痒得缩了回来。
卡卡太亲人了,他们没见过几次,可每一次它都格外热情跟她打招呼。
拿酒的陈槿之去而复返。
他在沙发上坐下:“你用什么勾引它了?”
“?”
一条狗也要勾引!
?
陈槿之一边开酒,一边懒懒解释:“卡卡它不喜欢陌生人。”
不喜欢陌生人?
沈矜垂眸看着正躺在她腿上的卡卡。
它惬意地闭着眼睛,对她丝毫没有防备。
“你跟我开玩笑吧?”
陈槿之微微挑眉,没再接腔。
沈矜第一次跟异性单独喝酒,起初她在告诫自已少喝点少喝点,可陈槿之拿来的酒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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