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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醉酒昏头的沈暮洵开始没力气,覆盖在他身上滚烫的躯体一点点缩小距离,压得江声有点喘不上气。
他扭动两下,一张脸通红,憋的。
他有些吃力地把沈暮洵推开一点,“先、先把我放开再说!
你压着我真的有够重的!”
沈暮洵一愣,木着一张脸。
英俊深邃又显得低气压的一张脸,眼皮在痉挛。
他直勾勾地看着江声,像要用目光杀了江声。
“你有什么好说。”
“翻来覆去不都是那几句虚伪至极的套话,撇清自己的责任阐述自己的身不由己,再强调一下你模糊的感情,我他妈都能直接背下来了。
我听说你这几年过得风生水起,怎么不精进一下话术变得更有新意?还是说,你只是觉得我不配?”
他眯起眼,陈述的口吻平静,“不配被你认真地好好地对待?这一次我不会被你虚伪的感情,和你这张脸欺骗了。”
呼吸的起伏带动沙哑冷静的话音变得激烈起来。
他的情绪像是暴风雨的夜晚,跟随海浪起伏不定的扁舟。
迟缓的大脑缺失分析情绪的能力,江声模糊感觉他好像没有生气,没有暴怒的情绪。
偏偏就是这样才让江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大脑像是破旧的发条机器艰涩地转着,拼凑无意义颠三倒四的句子再张开嘴巴输送出去:“你别这样说。”
沈暮洵看着他。
江声的脸比起当初没怎么变化。
深邃不失柔和的轮廓,线条单薄干净。
眼尾带点勾翘的弧度,睫毛却乖乖耷拉下来,一张特别好看,特别纯洁的脸。
说起话来永远像是真心话。
看着人的时候,永远让人感受到他独一无二的偏爱和专注。
不知不觉沈暮洵又压低了身体。
他的呼吸潮湿又滚烫,江声不得不偏开脸躲避了一下。
“我知道我没法张张嘴就让当初的事过去。
看你折磨自己我很难过。
但是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我没办法让时光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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