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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华哭声噎住,愕然地看着他,闻到无限迫近的雪松香,她素白的脸像架在火上烤,肉眼可见闷成桃粉色。
“你想听什么样的真心话?”
他压着她的嘴唇摩挲,呼吸交融得找不到彼此,“比如,现在的真心话是,我想*你。”
戛然而止的吻被接上,躲无可躲的舌头被他勾住,源源不断的水果糖味钻进来,压下她哭泣时弥漫的苦涩,甜味一丝丝与她的唾液交织,铺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密不透风地裹住。
仿佛全身心都已被他吞下,否则怎么会全身心都是他的气息,汹涌弥漫的,随他霸道的吸吮蔓延全身的雪松香,把她淹进一场突然的海潮。
心跳快得仿佛下一秒会爆炸,她慌乱地想用自己的手按住,程濡洱似乎隔空感知,宽大的手掌按上来,拨开她厚重的大衣,从针织打底衫的下摆钻进去,一寸寸往上探。
像悄无声息的捕猎者,游移到飞快跳动的心口附近,激起她身上一阵弱电流,浑身无一不在他的掌控下战栗。
程濡洱伸手往下去,微微用力,勾着薄如蝉翼的丝袜往外一扯,嘶啦一声碎裂开来。
“我说了我的真话,现在我想听你的。”
程濡洱低哑地说,“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越来越大的空洞,整将她倾覆。
芝华是一叶扁舟上,打翻了沉进大海的求生者,攀着程濡洱的肩头。
“程濡洱……我的真心话是……”
她说得极缓,直视那双情绪涌动的眼睛,竭力让自己发音清晰,“我、爱、你——”
猛然一下,她的声音像断在身体里。
“宝贝,再说一遍。”
程濡洱哑着嗓子,不住地吻她。
“我……嗯、我爱你……”
芝华找不回呼吸,声音也是碎的。
程濡洱忽然将她抱起,压进松软的床。
“不行了……”
她的指甲掐进他肩膀的肉里。
而他食髓知味,他不知疲倦。
“叫老公,求我,宝贝。”
不该是她喊出口的称呼,即使在必要场合,她也尽量避免这个称呼。
但此刻,她昏昏沉沉,有种捧着心脏献出去的错觉,极小声喊出口:“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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