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君,你如果再敢喝酒,我砸光酒瓶再揍你一顿,省的你到医院跑一遭。”
齐安君见状,忍不住大笑起来,目光温柔地打量对方,故作哀怨地说道:“因为我不喜欢你和章明学喝酒。”
宋子言心头一怔,脸上不由得泛起微红,他尴尬地瞪向对方,毫无底气地骂道:“不要用这种怨妇的口气说话。”
听到这话,齐安君脸上的笑意更浓,视线在宋子言的脸孔打转,许久才道:“宋子言,我知道你对章明学没意思,也知道你不会得罪他。”
宋子言不禁一愣,缓缓地松开手。
齐安君并不奇怪他的反应,只是慢悠悠地说下去:“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即便你并不有求于他,总不会得罪于他。”
宋子言站直身体,表情僵硬,斟酌良久,回答道:“不错,我明知道他对我别有用意,但我不会得罪他,当然就不会拒绝他。”
齐安君了然地看向他,轻笑摇头。
忽而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他笑吟吟地问道:“所以,我现在打定主意,只要你单独和他喝酒,我便也牺牲胃和时间陪你喝一场,你说,这个主意聪不聪明?”
宋子言眼眸微颤,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半晌,他笑出了声,无奈地看向齐安君:“蠢透了。”
齐安君仰起头,疲惫地闭上眼睛,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睡一会儿吧,宋子言,我们都累了。”
宋子言不想让他得逞,故意不予理会,挑眉反问:“我有我的房间,难道你这里的床特别软?”
齐安君睁开眼,神情暧昧地看向宋子言,低沉的嗓音尤其性感:“宋子言,如果我现在有力气的话,一定把你压在床上狠狠的做爱。
可惜,我累得动不了了,只能和你睡一觉。”
此刻,齐安君眼中的疲倦是显而易见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宋子言都感到一阵阵的揪心,以及莫名的心疼。
他脱掉外套躺到床上,下意识地握住齐安君的手,齐安君转头看了他一眼,自嘲地说道:“我是不是在老狐狸的面前很丢脸?”
不等宋子言回答,他的眼中射出一股冷意,宋子言心头一惊,顿时感到了强烈的恨意。
在宋子言的面前,齐安君并不打算隐瞒,他冷冷一笑,毫不避讳地说道:“离他远一点吧,宋子言,我恨他。”
看到这样的齐安君,宋子言不禁感到疑惑,齐安君真的恨章明学吗?亦或者他恨的是回忆的枷锁。
那天以后,齐安君不再对章明学恶言相向,转而用一种冷漠的态度对待他。
章明学仍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管是对齐安君,还是对宋子言,依旧神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样。
在度假村的外景戏中,最重要的便是宋子言和章明学的一场床戏。
晚上,宋子言回到房里,意外地接到章明学的电话。
章明学的意思很简单,请宋子言到他的套房对戏。
宋子言没有拒绝的理由,也确实不想得罪章明学。
虽然章明学曾经对他表白,但既然他后来都没提,宋子言也可以当作忘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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