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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君的眼中露出几分了然,冷笑道:“我讨厌章明学,我也知道他为什么讨厌我。
当时如果不是我横插一脚,以他的花言巧语必定能把哥哥骗走。
想骗他太容易了,他不是戏疯子吗?那就让他一直疯下去,让他以为他们就像电影角色一样相爱。
老师这么内敛温和的人,连一句我爱你都不会说,他怎么争得过章明学?”
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地宋子言忽然开口:“你发泄完了吗,齐安君。”
这是宋子言第一次看到齐安君如此痛苦的样子,他不是不震惊,也不是不心疼,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就像那天在章明学的房里一样,要想让齐安君解开心结,他必须一忍再忍,绝不心软。
眼见齐安君茫然地看向自己,宋子言大跨一步冲上前,双手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衣襟,使出全力把他推倒在地。
齐安君摔得一身都是水,刚想站起身,小腿冻僵发麻,令他不得不坐倒在地。
“对,章明学是个老狐狸,他无耻地撒开你的伤口,在你最痛苦的地方狠狠一击。
他嫉妒你,他讨厌你,他恨不得把你击溃。
所以,你就要让他得逞吗?你不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吗?齐安君,你不是很潇洒吗?你不是很高傲吗?你不是应该面不改色冷冷地回他一句,滚你妈的关你屁事。”
这是齐安君第一次听到宋子言骂脏话,他惊讶地看向对方,仿佛从来不认识宋子言一样。
不错,现在的宋子言确实是他不认识的,那人眉宇间尽是怒其不争的神色,语气却是那么凶狠,好像恨不得杀死自己一样。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你有出众的外表,你有过人的才华,你有富裕的家庭。
对,或许你根本不在乎这些,或许你会说你只想要一个平凡的人生,双亲俱在,兄弟和睦,只是这么简单的生活。
可是,你知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多羡慕你。”
此刻,宋子言只觉得鼻头发酸,语带哽咽。
“我羡慕你好像光芒万丈一样,走到哪里都围绕了欣赏和赞美。
我羡慕你不必为生计担心,自由地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对,你羡慕我有个家,有个可以回去的地方。
可是,我要照顾病弱的母亲,我要赚钱养活这个家。
而这个家并非你想象的那样,我曾经多么恨她,我曾经讨厌看到她,家里没有钱让我上大学,我高中毕业就到处打工。
好不容易进入演艺圈,我必须假装自己是孤儿,因为我说不出我的父亲是谁,而我母亲的身份也是不光彩的。
一开始只是应付媒体的说辞,可是谎言一说再说以后,我只能把它当成真的。
为了不要被媒体发现,我不能接母亲一起住,每次去看她都像做贼一样,你懂那种感觉吗?”
说到后面,宋子言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骂齐安君,还是自顾自地发泄心里的痛苦。
或许只有在齐安君面前,他才可以把隐藏多年的无奈吼出来。
双手按住齐安君的肩膀,宋子言恨不得将他的头浸入海水里,以此让他赶快清醒过来。
这时,齐安君叹了口气,推开了宋子言的手,他站起身,眼眶微红,无奈地苦笑:“这就是你们对我的希望吗?因为我有才华,因为我优秀,所以你们希望我做到你们想要的一切?纪亦深要我成为一名画家,方宏业要我拍电影拿奖……每个人都喜欢对我说,齐安君,我欣赏你的才华,我欣赏你无拘无束的个性,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到这些那些的事情。
你们看到的永远都是我优秀的一面,却没有想到我也有努力的时候。
我的童年只有画画一件事而已,所以我才能轻松地考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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