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眼看向纪昀,语重心长道,“你就是太锋芒毕露,城墙傲慢,肆意风流,真率性太过了,不然以当年的文章,足以位列三鼎甲之列。”
纪昀点头应是,眼角有些不以为然,刘统勋尽皆看在眼中,暗暗叹息一声,也不再多说,另提了一个话题,笑道:“最近在翰林院怎么样?”
这话说得,老头就是翰林院管事,谁敢欺负了他的得意门生去?纪昀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弟子礼:“弟子外放的公文已经批下了,还要多谢先生从中周旋。”
刘统勋用背部顶着椅子背,阖上眼摆了摆手:“你任编修的时候做出了成绩来,谁都亏不了你,这是你自己的功劳,无需往我身上推的。”
话是这么说的,纪昀也不是傻子,就算没有刘统勋从中周旋,最起码有这尊大佛罩着,旁人也不敢伸手把他的功劳冒名顶占了去,态度仍然十分恭敬。
他此时确实有着文人特有的清高孤傲与旷达狂放,但是对刘统勋的知遇之恩却怀着十成十的感激,对这位德高望重的恩师也是满怀钦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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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统勋上次见到林璐是三年前,早知道他同林如海相貌极像,此时三年后再见,林璐褪去了婴儿肥,身形已经长开,又因为林如海已经故去,更添了三分怅然,因此等林璐行完晚辈礼后,便把人虚托而起:“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公瑜大有乃父之风,遥想昔日探花郎跨马游街,检点芳丛饮数杯,不过须臾,已是天人两隔,可见天心难测。”
这话带有长辈对晚辈特有的欣赏,亦带有暗暗的告诫,林如海十几岁的时候都当了风光无限的探花郎了,你这都十五了,头上半个功名也无,就顶了一张你爹的脸招摇撞骗。
林璐此等厚脸皮的人虽然可以承受,完全当这老头是放屁,此时也作出十分愧疚的模样,红着脸道:“不敢当不敢当,公瑜何德何能,虽有意为生民立命,奈何天资驽钝,不得入圣贤之门,非但不能光宗耀祖,倒叫门楣无光,实在枉为林家子弟。”
刘统勋盯着他圆圆的鹅蛋脸看了三秒钟,觉得那愧疚从清浅的眼睛深处透出来,不像伪作,因道:“你能看明白这点,也是难得,既然有心,更当勤恳读书,不堕乃父声名。”
林璐给他念叨得头皮发麻,这可真是读书人说的出来的话,跟林如海平日里教训他的话一模一样,不过从中也可以看出来刘统勋这老头跟他亲爹关系确实不错,可不是哪个同科之人的儿子来了,都能听见刘统勋这样教训自家晚辈的口气。
像刘统勋这样身份地位的人,一见面就斥责他反倒是亲近的表现,不然随便来个路人甲乙丙,人家准保客气生疏到极点。
林璐自然满口答应,见刘统勋有点想要立时考校他学问的意思,急忙笑道:“不瞒世伯,侄儿此次并非单身前来,父亲大人于过身之前,曾收一养子,此番他同晚辈一起上京,也来给世伯请安。”
以两家的关系,林璐称刘统勋一声“世伯”
并无不适之处,不过他不想一上来就这样没脸没皮地套近乎拉关系,刚开始的时候一直是自称“晚辈”
,尊称刘统勋为“刘大人”
的,此时见刘统勋话里话外透着亲切,并无官架子,方才改了口。
刘统勋显然先前并没有收到消息,他跟林如海只是同僚同科,又一者在京,一者外放,对人家的家务事也不是多了解,眯了眯眼睛,道:“这又怎么说?”
虽然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心中仍然有着几分惊讶,相交这么多年,平日里也有书信来往,林如海是什么人,刘统勋也是很清楚的,那是规矩透到骨子里的人物,按照常理,自然不会行事这样莽撞胡来。
林家虽然几代以来一直人丁单薄,世代单传,但是林如海本人并不是没有子嗣,而且有儿有女,儿女双全,林家并无绝后之忧,在这样的大前提下,林如海竟然还会提出收养义子,实在是让人很难理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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