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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齐岚在潋君心里已是如恩人一般,怎容得如此秽语在他面前放肆。
红裳没料到潋君会真给自己一巴掌,他也又气又恼,嚷嚷道,“好你个贱人,私会客人不说,竟然敢打我,看我不告到老板那里去?”
潋君心想,这打也打了,反正他一定是会告这状的,于是,潋君挥起另一只手,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未等红裳开口,外头就跑来一人,正是瑶持身边的贴身侍童。
“红裳相公,咱们公子找你过去,说是新谱了曲子,看你要不要唱。”
瑶持如今已是清河馆头牌,红裳怎敢不给他面子,更何况得罪了瑶持有什么下场,他也见得多了。
红裳狠狠地咒骂了潋君几句,便跟着小童走了。
潋君一回头,便看到齐岚正皱着眉头,他心里一凉,脸上却只得无奈一笑。
到底还是让他看到了这等龌龊事,小倌之间跟个女人似的争风吃醋,吵闹动手,怎会不难堪。
齐岚并未说什么,他仍是照着惯例为潋君把脉,然后查看他腿上骨头生长的情况。
末了,齐岚忽然问道,“不要紧吗?如果你们老板怪罪下来?”
潋君闻言一怔,他未料到齐岚还会再提起,他漫不经心地答道,“大不了就被关在暗室待几天。”
嘴上这么说,潋君却知道要罚的话,一顿打是逃不掉的,不过他一看到小童来,就知道不会有什么事。
看到齐岚似乎是担忧的神色,潋君心里也不免又多了几分感激,说起来也很久没有人会关心自己了。
潋君说道,“不会让老板知道的,没听到刚才瑶持把他叫去了吗,多半也是听到风声晓得他来寻事,才会派人来的,瑶持自然有办法堵他的嘴。”
齐岚听他这么说,想起瑶持和潋君你嘲我讽的样子,也忍不住感叹道,“倒看不出来你跟那个人关系这么好。”
潋君闻言一笑,并不作答。
一连十多天的大雨,每逢这么阴寒潮湿的天,齐岚都会犯病,有时候在潋君那儿咳得脸红气喘的,倒让潋君觉得这人可比自己弱多了。
自从天气有变,乘风便每次都跟着齐岚来,生怕齐岚有什么闪失,有时候齐岚还给潋君读着书,乘风一看到外头雨又大了,也忍不住催促几句。
这一夜雨下得尤其大,清河馆空荡荡的,也没什么客人,更别提潋君了。
他闲着无事便坐在屋子里,想看会儿书,又没什么兴致,今夜本该是齐岚来的日子,可看着外头的倾盆大雨,潋君猜想那人多半不会来了。
果然,一直到夜幕降临,齐岚都没有出现,潋君就这么百无聊赖地望着外头的大雨哗啦啦地下着,也说不上是期盼着齐岚来,还是只不过一个人坐着闷。
忽然,潋君看到一个青衣人正撑着伞匆忙而来,那人不是齐岚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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