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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
不过……”
我满不在意的用力摇头,手指勾住他的领口把他拉到面前,半威胁的低声说,“如果你敢把病人丢下来不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哼哼……”
他怔了怔,不由失笑,突然伸出手把我两边娇嫩的脸皮扯啊扯,疼的我龇牙咧嘴。
“你干吗啊!
?”
我使劲瞪他,张牙舞爪想把他的手从我脸上扒开,“你是不是看我现在没法踢你所以赶紧逮着机会欺负我?你别忘了我还有另一只脚!”
他大笑着终于住手,飞快在我额头亲了一口:“我哪敢。
你的剪刀脚我可不想领教。
你也别乱动,脚踝很痛吧?”
我纵起鼻子,仔细感觉了一下:“唔……也还好,不要老是想它就行了。
好在不是粉碎性骨折,不然要开刀就麻烦大了。”
他认同的点头,忽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他稍稍恢复光彩的眼里攸地暗了下去,望着我迟疑的说:“你突然来找我,是不是听他们说了什么?”
虽然没有明说他们是谁,但我知道他指的是我那几个叔叔和我的父母。
我的心情也陡然变得沉重,重逢的喜悦罩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的手指把被单揉成了团团,难掩忧虑的问:“你现在情况怎么样?要紧吗?会不会真的像二叔叔说的……”
我小心的瞄瞄他,他的神态还算平静,我才敢继续往下说,“你会连律师也做不成吗?”
他的表情还是没有波动,好象遇到麻烦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淡然笑笑,却分明带着一丝疲惫:“别担心。
我没有做过,清者自清。
他们要调查就让他们就查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坏蛋陷害你的对不对?他是怎么诬陷你的?”
我愤慨的挺起胸脯。
他犹豫了一会,可能也明白不讲清楚我是不会死心的,于是坦诚相告。
“大概是几个月前我办理的一件有关上市公司做假帐的案子,我的当事人是那个公司的经理助理。
她作为控方证人,指控她的上司要挟并且指使她篡改公司会计帐目。
因为表面上看事实确凿,被告人也拿不出证据脱罪,这件案子很快就了结。
那时我也觉得太过顺利,但没想过其中会有什么隐情。
没想到过了一个月被告人忽然提出上诉,同时莫名其妙的冒出许多可以证明他没有参与做假帐的凭据。
这个时候,我的当事人突然断言告诉法庭说之前是我收买她让她做的假证。”
他停住了,我气愤的脸越涨越红,怒声大吼:“她凭什么这么说?!
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法庭那些人都是白痴吗?!
要定一个人的罪总得有理由吧?!”
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的怒气,自嘲的冷笑了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那个人既然准备了这样一个陷阱让我跳,自然也为后面的罪名铺足了路。”
“他凭什么这样一手遮天?就没人能制止他吗?他是不是神经病啊,地球上有那么多人他不去招惹为什么就是缠着你不放?!”
他的眼神不明所以的闪烁了一下,避开我追寻的视线。
他别过脸,捏起我的手放在手心,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你这次过来,大哥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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