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虽然打扰了它幻化人形最要紧的时候,叫它受惊错过时机,其实修为并无太大损失。
只是……”
天帝一扬手,古钟恢复原来大小,凭空悬挂在天上。
他微微蹙眉,“只是朕却感受不到它幻化的迹象,难道还要再等一个千年?”
文徽天将道:“它先前裂开,偏偏是情丝松散所致。
物什无情,化成人形必须通情。
就算强用灵力催其成人,也将是一个心中无情的神仙。”
天帝愁道:“爱卿,这可如何是好?”
文徽天将顿了顿,“臣有一个法子,不知是否可行。
臣先助其化形,投入轮回在凡间经历一世,想必自会通了人情。”
天帝犹豫片刻,“此法或许奏效,但在凡间须有人引导。
这个人选,该找谁好?”
文徽天将道:“既是老虎闯下的祸,臣作为主人愿意下凡走一遭。”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我向后跌了两步,自然无任何人能看见我。
我害大皇子不能成仙,皇帝代我受过,下凡与他一世纠缠。
难怪皇帝寻不到小钟,那是大皇子的本体,死后一齐飞升上天。
耳畔响起神仙老儿的声音:“虎老弟,你总算想起来了。”
眼前种种虚像消失不见,他笑眯眯捋着胡子看我。
我低头望着脚下云阶,爪子上并无伤痕。
原来我也死了,回到天庭,忆起关于那两人的来龙去脉。
但我为何下凡?我究竟历什么劫?做甚挤入他们之间?我以为心头自语,却以人语问了出来。
神仙老儿吃惊看我,“你原来还不明白?文徽天将素来寡淡清冷,皇上不放心他独自下凡,便着你前去相助。
你的劫……”
他眼中有了怜悯,“只有你自己知道。”
他说得不错,时至今日,我终于知道。
我之所以出现在皇帝和大皇子身边,原是为了助他们二人互通情意。
我的劫,我顺利度过的劫,只有我自己明白。
那实在算不了什么很难的事,只要将某些不该有的念头适时掐灭,我却忽然觉得自己像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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