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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他们,往高处走去,地上枯叶渐渐少了,泥土冻僵变得冷硬,再抬首时已有白雪皑皑。
榜眼停下脚步,前方有一个山洞,皇帝下马朝洞口走去。
我紧紧追在他的脚边,方才气息被雪沫掩盖,如今终于清晰起来。
我难抑兴奋,喉中低低吼着,皇帝笑看我一眼,率先走进山洞。
洞里坐了个人,借着外面雪光照出他的模样。
他看起来清瘦不少,面上蓄了胡子,一条腿捆着木板。
他笑着叫我一声老虎,抬头看皇帝道:“我伤了腿,恕不远迎。”
皇帝停在洞口却不进去,静静看他半晌,似不敢确信他还活着。
大皇子偏头一笑,“皇上不过来,非要我单脚跳过来么?”
皇帝终于迈开步子,迟疑走到他面前,忽然蹲下身子狠狠抱住他。
大皇子抬起的手在空中停顿片刻,然后轻轻拥住皇帝。
我踱到他们身边,大皇子向我狡黠一笑。
我知他谢我小钟药丸之事,凑上前去脸颊擦过他的衣角。
他好好活在世上,又叫我再看见他,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他们相拥许久,终于放开。
皇帝轻轻抚过大皇子的脸,目光落在他受伤左腿上,“怎么伤成这样?”
大皇子淡淡一笑,“从秦云照那里逃出的时候摔断的,这几日动不了只好躲在这里,狼狈得很。”
皇帝凑上脸去亲他下巴,低笑道:“阿沼留着胡子看起来老气许多,连朕都差点认不出,正好躲过追兵的耳目。”
大皇子笑着躲闪,却忽然顿住,“你竟真的来了。”
皇帝默然看他,眸中笑意渐深,微微向后退开些距离。
大皇子亦看着他,捧住他的脸,闭目向前贴上了嘴唇。
雪地山洞,两人浑然忘我,外面到处都是薪国人,褚军一直攻到国都城下,却全与此刻无关。
皇帝吻了吻大皇子的眉心,与他额头相贴,低低地唤:“阿沼。”
大皇子侧过脸亲他的耳周,开始慢慢讲述那日山谷中所发生的事。
那天大皇子在谷中遭遇薪兵偷袭,同回报的人所述差不多情形,他被一箭射下马来,只是腿上外伤,并无大碍,却在混战中不知被谁蒙头套了件衣服,击中后颈失去知觉。
待他醒来,已在薪国皇宫,探花亲自相迎,将他囚在一间宫室中,替他延医疗伤。
探花的目的不言而喻,他却道皇帝决无可能为了他而放弃薪国疆土。
探花不信他,决意先试探皇帝,便有了诈死那一出戏。
大皇子道:“我故意将那小钟交给秦云照,在上面做了手脚,好让皇上知我平安。”
皇帝不解道:“究竟是什么手脚,朕瞧不出老虎却知道?”
大皇子笑得有些调皮,“我才不告诉皇上。”
二人调笑一番,他继续道有日他瞅着看守空隙,设法从薪国皇宫逃了出来,不料却还是在摆脱追兵时摔断了腿。
千钧一发之时,榜眼忽然现身,将他救走。
皇帝奇道:“他怎会知你遇险?”
大皇子道:“多亏我那匹坐骑,我被抓走,它不知所踪,原来竟回到从前素国部下隐居的地方。
小冯离开褚国后一直住在那里,遇上白马,知它极具灵性,便不管不顾地由它带路赶来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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