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独自坐在马上,面具掩去所有神情。
韩将军疑惑抬头瞧他,他终于动了身子。
他或许笑得很轻,藏在面具后无人听见,却惟独逃不过我的耳朵。
焦躁烦扰漫上心头,我不知哪里不对劲,却直觉必有哪里不对劲。
那种诡异的感觉只持续了一瞬,答案揭晓,我知道了,皇帝也知道了。
飞龙翻身下马,动作矫健,稳稳落在地上。
皇帝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紧紧盯着他最先落地的左腿。
然后,滔天怒意从他脸上崩裂开来。
飞龙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年轻清冷的脸,背着朝阳,朝皇帝淡淡挑衅一笑。
他回转身子,跪在地上的众人无不惊讶,随即流露出赞叹神情。
谁能想得到,带领他们连取胜仗的名闻天下的飞龙将军,竟然是那么清俊的少年。
更有些人识得他,又惊又喜一脸不敢置信。
榜眼似乎总能在皇帝和我绝对想不到的时刻出现。
“冯、晔、华。”
皇帝低声念他的名字,我几乎能听到他碾磨牙齿的恼怒。
我一时也被惊住,下意识抬头去看他。
皇帝眼中不知是恨还是怒,最后皆化作受伤神色,转瞬即逝。
他面无表情,唤众将士平身。
韩将军上前,恭敬禀道:“皇上,薪国都城已破,我军已入城中。
薪国皇子尽数战死,薪皇独自困在宫中,已被团团包围。
臣等听闻皇上将至,特来城门相迎。
皇上连夜奔波想必劳累,是要在帐中歇息,还是即刻入城?”
皇帝连夜赶来,哪里顾得上疲累,自然想第一时间攻入薪都。
他眼神淡淡扫过榜眼,却道:“朕累了,飞龙随侍。”
榜眼并无任何表情,依言跟在皇帝身后。
我一钻进帐子,便听见皇帝满是怒意的质问:“阿沼去了哪里?”
榜眼冷笑,“你回褚国不久我便寻到他,他要我扮作飞龙将军,至今已有半个多月。
天高地远,过去那么久时间,我怎么知道他到了何处?”
皇帝砰的摔碎一只杯子,“他会扔下你离开?阿沼最是爱惜部下,明知你冒充飞龙总会被朕揭穿,怎么可能将你独自留下?”
榜眼却道:“将军自然不会。
他当初只要我替他争出一段时间,足够他跑得更远,不必等到你来便可离开。
我留至今日却是自愿,飞龙早一日消失,于他便多一分不利,他能走得多远,哪怕多出一日也好。”
皇帝气得胸口起伏,冷冷看他,“你好大牺牲留下来,难道不怕朕拿你性命要挟他?”
榜眼一脸讽刺,“我这条命值什么钱?你早先利用薛济威胁将军,如今又换我,褚徽,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他又岂会上两次当?更何况,今日之后,你若杀了我,世人却道你杀了飞龙。”
皇帝怒极反笑,“世人?朕何尝在意世人俗论?朕既可杀了飞龙,甚至能屠光素国境内所有人!
薛沼难道还能不露面?”
他说得骇人,连榜眼也被震住,向后跌了一步,“褚徽,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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