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却见有人背光俯视自己,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四肢都快抽搐。
冯晔华缓缓蹲下身子,冷笑道:“你不会骑马,怎么连自渎都那么笨拙?”
薛济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到冯晔华去而复返,一时连害羞都顾不上。
冯晔华冷冷看他,忽然伸手捏住他的阳具。
他手指温热,薛济却轰的一声,勃然大怒道:“滚!
你给我滚!”
冯晔华轻蔑一笑,手指干脆滑动起来。
他长年生活在军中,军旅寂寞无处发泄欲望,于此道无师自通。
薛济的要害落在他手中,哪里还能反抗。
冯晔华一手套弄茎身,食指生着粗茧的指腹轻轻刮搔着顶端小孔,另一手也加入,揉捏着他的双丸。
薛济捂着嘴,难以忍受般地扭过身体,冯晔华看见他身后被侵犯过后留下的痕迹,不由神色微变。
薛济喘着粗气,快感一阵一阵涌上,叫他无所适从。
他入褚宫前连自渎也不曾有过,真正纯白如纸,在褚徽手上吃足苦头生不如死。
再后来被下药,身体变得无比淫乱,内心却荒凉痛苦,每每高潮的时候,心里都恨不能死掉。
这种事是肮脏龌龊卑鄙下流的,他这样自我决定,是因为药物的后遗作用才害他不得不受这样的折磨。
既然是折磨,又怎么可能获得真正的快感?这些念头在薛济脑中模糊闪过,但却敌不过冯晔华的一双手。
这个人,明明根本没见过几次!
薛济在心底愤怒大吼,浑身打着颤,射在了他的手心。
他们一齐回到了素国。
冯晔华再也没有扔下薛济,薛济发脾气的时候也总是忍住不叫他滚。
一路上,薛济又犯过几次,冯晔华察觉后用手帮他,不顾他的反对,冷冷道这样快些,节省赶路时间。
有一回,薛济不小心碰到他的腿间,发现他坚硬火热的阳具也勃起着,吓得背过身子不敢再看,心脏怦怦乱跳。
其实临行前褚徽就向冯晔华提到过薛济的问题,希望他路上小心照顾。
但一来他不喜欢薛济,二来不耐烦褚徽,当时听过并未放在心上,转眼就忘了。
直到那日无意中在集市上看到薛济的玉佩,心道这娇娇皇子一定遭了殃,掉头回去找他,才撞见那一幕。
冯晔华并不反感男人之间的情事,他在军中待得久,实在见得太多。
于他本人而言,无论男女都不曾动过什么心思,生平唯一强烈的情感,是对薛沼的仰慕和尊敬。
但薛沼,从来都离他太远。
素国灭亡,他明知薛济已无归处,也不点破。
冯晔华带他到了一处村落,道:“这地方是原来跟着将军一起反抗褚军的弟兄们的隐居处。
将军想得周到,早就安排好此地。
大家虽不喜欢皇族中人,但你是将军弟弟,想必也不会为难你。”
薛济抿了抿唇,本能地想要反驳,但事到如今,他哪里还有资本说一个不字?冯晔华淡淡看他,“将军也曾在这里小住过一阵,我带你去他的屋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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