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回头,但周遭哪里有人。
声音的主人远在千里之外,不过是我的幻听。
好眠被搅,我心中既是恼火又是失落,腹中饿起来,一抬头才发现已近黄昏。
举起爪子揉揉脸,便慢吞吞往寝殿踱去。
待阉奴喂完牛肉,皇帝也刚巧回来。
我入了殿,见他坐在椅上面带微笑,伸手招我过去。
他手上拿着数封军机密函,还未来得及拆,应是刚到的。
我坐在他脚边,看他拆开一封,通读一遍,摇头笑道:“阿沼真是无情,满篇军务,连半句私话也没有。”
他再拆一封,看着看着大笑起来,我稍稍拱起身子,他摸我脑袋,念给我听。
这信乃是大皇子身边近侍所写,原先本是皇帝身边的亲信,打发去前线伺候大皇子。
那人每日记录大皇子起居点滴,连吃了几两饭,喝过几次水都详细落笔。
他奉命行事,大皇子无可奈何,仅有一次在军报中夹杂了私话,便是请皇帝别让那奴才连出恭也跟着他。
这封信应是三日前发出的,同其他急信一道快马送回。
皇帝念着不由蹙了眉,天气炎热,大皇子同众军士一同下河洗浴。
他不快地哼了声,直到后面写道大皇子心情舒畅当晚多吃了一碗饭,才稍稍舒展了眉头。
他手上却还有第三封信,由他安插的暗哨写就,连大皇子也不知情。
皇帝毕竟对大皇子不能全然放心,所有动向均被暗中盯着,及时报告。
大皇子初到军中,不少褚军士兵从前吃过飞龙将军的苦头,心中暗自仇恨,明里暗里各种不服使坏。
大皇子终日戴着面具,起先并不与士兵亲近,但凡有藐视军令的行为必定严惩,曾绑了一人在烈日下狠狠抽了四十鞭。
但同样赏罚分明,一旦立功,便毫不保留地褒奖。
半月之后,他已带领众人击破薪国数州,手下将士渐渐服气,至少再无异动。
他和韩将军在褚薪边境会合,并举前攻,势如破竹。
渐入薪国腹地,众将商量后决定兵分两路,韩将军继续领三十万人直往薪国国都,而大皇子则绕路北上,避开敌军主力,试图早日抵达国都,支援探花身边薄弱的防卫。
韩将军的进攻路线更近,但途中可能要与数位薪国皇子交锋,所幸他兵力充足,吃不了大亏。
大皇子的路途远些,带的人少,但薪国国都北面临近雪山,地势恶劣,没有一支军队从北面入都,堪称无人之境。
饶是如此,韩将军也不太放心,向皇帝请命拨手下五万人给大皇子。
皇帝思索半日,拒了他的密奏,叫人带往前线。
我便不知,皇帝究竟是相信大皇子的本事,还是不信他?
第60章
另一桩叫皇帝放在心上的事,自然便是寻找解药。
他派人去了素国北面的雪山,采集数种毒花,带回褚国。
张太医略微调整了皇帝的药方,于解毒却依旧无策。
素国雪山毒花炼制的毒药,在诸国之间流传不广,制毒人十分神秘,传言便隐居在雪山之中。
但那些高峰延绵数千里,横贯素国和薪国北境,哪里能轻易寻到?皇帝别无他法,只能派人细细探寻,十年毕竟不短,不如专注于眼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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