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嫌疑犯可能比我还落魄呢。”
他自我安慰。
曹丕被关押的地方是一座带院子的二层小楼,虽是冬季,但院子里的松柏却依然绿意浓浓,空着的花圃里栽满了各式花苗,想来到了春夏之际应当姹紫嫣红,别有情趣。
“仲谋。”
孙权抬头却发现曹丕正趴在二楼栏杆上看他,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哪里看得出半点颓唐?
“愣着做什么,还要我下去请你?”
想必他刚才表情太呆,以至于曹丕言语中都带了几分戏谑。
之前担心受怕了那么久,说是牵肠挂肚也不为过,现在真的见到了,孙权反而平静下来,只是心里那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更加膨胀起来,又是酸涩,又带着点甜意。
如果曹丕是个女的,这八成就是爱情了吧?孙权一边在内心OS,小心回避着脑海里呼之欲出的真相,一边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了上去。
曹丕在楼梯口迎他,上来就是个与他沉稳个性不符的大大的拥抱。
“你这里倒还不错,搞得和古代小姐的绣楼似的,”
孙权脑袋有点乱,也开始口无遮拦起来,“看过昆曲么?西厢里那崔莺莺和张生大概就是在这种小楼私会的。”
曹丕笑着带他进房间,“说什么呢,我们可是光明正大的。”
小楼外面看着不大,里面建筑面积倒是可观,曹丕的房间是个套房,一个小客厅、一间书房外带一间大的离谱、采光极好的卧室。
客厅和书房的色调是黑白灰相间,而卧室倒是出人意料的浓墨重彩,颇有点东南亚味道的民族风情。
卧室落地窗旁边有对洋椅,中间的小桌子上摆着本《说文解字》。
曹丕示意他坐下,自己端了两杯花茶过来,安静地打量着他。
被他看的发毛,孙权举手提问,“我脸上开花了?”
曹丕叹气,“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德行?活像是难民营里逃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被扣押起来了。”
孙权没好气,“我有豪侠之气两肋插刀不拘小节怎么了么?”
“这次……谢谢你,”
曹丕看着他的眼睛,“虽然知道你肯定不爱听这个话,但是这种人情我真不知道怎么还你。”
孙权冷哼一声,“知道我不爱听还说?不用还了,以身相许吧。”
说完就有点后悔,毕竟这个话实在太过轻佻,只好寄希望于曹丕和诸葛均一样是个没节操的,不会大惊小怪就好。
曹丕只是看着他笑了,然后转移话题:“对了,这次的事情我父亲怎么会同意让你插手?难道真的像外面传的八卦那样?”
“什么八卦,”
孙权压抑下澎湃的心潮,好奇问。
曹丕优雅地喝茶,“好像是从荆州还是哪里先传出来的,说你之所以长得不像你们孙家人或者说是中国人,原因是因为你身世离奇,是个私生子。”
孙权苦着脸:“我妈做过亲子鉴定的,不要给我过世的老爹戴绿帽子好么。”
曹丕瞥他一眼:“都说是戏说了,有点娱乐精神好么?听说过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么?”
孙权点头:“怪不好意思的,把我和他们俩并列,我哥都没这个待遇。”
大概是他的理解力过于正直,曹丕很同情地看他,“不是那个意思,他们说你是我父亲和刘玄德生的,所以才长得怪模怪样。”
孙权差点被一口茶呛死,不知道自己该为这个离谱的谣言痛心疾首,还是该为曹丕说他怪模怪样掬一把辛酸泪。
“我说,我虽然不算帅的惊动党中央,也不至于怪模怪样吧?”
孙权很心酸地看他,“你也觉得我长得怪?”
曹丕指指眼睛,“不会啊,我觉得眼睛挺好看的,你的眼睛吧,让我想起雪松的苍绿色。”
孙权又是一阵咳嗽,然后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烧,只好僵硬地转移话题,“案子的事情,我大概有了头绪,我委托帝都的仲达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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