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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夸张地叹气,“好吧,那我只能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了。”
孙权捏了他脸一下,“我去洗个澡,你等我!”
曹丕挑起眼角看他一眼,其间春意自不用说。
孙权果真一直呆到了吕蒙婚礼。
周瑜端着酒杯,看着在各桌挡酒应酬的伴郎陆逊,低声给孙权科普,“我告诉吕蒙陆逊与小妹的婚事,他竟然还挺高兴,是真高兴。”
孙权凝视着陆逊的笑脸,心里也是一阵冰凉刺骨,“郎有情妾无意,别人也无可奈何。”
周瑜也幽幽叹气,“你大哥还意淫过吕蒙是不是有绝症不想拖累陆逊,其实归根结底他压根就没往那个方向想过。
年少轻狂,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一段求而不得的爱情?经过这件事情,我想陆逊会成熟起来的。”
孙权斟酌着开口,“陆逊和我说过,他准备在帝都的分公司工作,他说帝都让他安心,正好我也在帝都,可以帮衬帮衬他。”
周瑜点点头,推推他:“陆逊喝多了,你去救他。”
孙权好不容易从如狼似虎的宾客中把陆逊拖出来,吕蒙站在如花似玉的新娘身旁笑得如沐春风,“仲谋,赶紧带小陆去休息,我这里没问题的。”
以陆逊至交的立场,孙权该是埋怨他的,可对着吕蒙这样一个多年来关怀备至近似兄长的角色,他发现除了祝福之外,还真的无法责怪他半点。
何况他本就没有错,一个更小的声音在心里提醒。
他一个局外人都尚且如此,可知陆逊此刻该是如何的爱不得恨不得。
“好的,吕大哥你也少喝点,我带他上楼休息。”
孙权得体地微笑。
扶着状似烂醉如泥的陆逊上了楼,孙权叹口气给他倒了杯茶,“别装了,你多大酒量我还不清楚。”
陆逊颓然坐起,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半晌突然笑了,“也好,该是时候做自己了。”
孙权怜悯地看他,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读研之前吕蒙对你说了什么?”
陆逊低笑,眼里是三分怀缅、三分痴迷、四分绝然,“他说我就像是另一个他一样,所以希望我不要太早工作,多读些书,我还以为我是特别的,呵呵。”
孙权想了想,笑了,“伯言,你错了。”
陆逊抬起迷蒙醉眼,静静听他说。
“世上最难界定的便是感情,就如我和子桓,友情有之,爱情有之,相爱五年后的今天,亲情有之。
很多时候就是有很多模糊的界限的,不想和一个人厮守,不会对那个人产生欲望不代表那个人就不特殊、不特别。
把你看做另一个他,不是你的父兄,却为你着想,处处都希望你好,这样的感情虽然不是爱情,可不也是独一无二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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