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血腥味和呕吐物的酸味混合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臭,熏得宋如浊眼睛都睁不开,但这会儿他还不能休息,提着匕首就往赵凯丝的方向走了过去。
赵凯丝人已经完全吓傻了,愣愣站在原地,甚至分不清现在自己是醒着还是在做噩梦。
直到宋如浊走近,赵凯丝看到他一手的血,终于喉咙泛起一阵酸,弯腰就猛吐了起来。
因为太过伤心,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汪莹莹一点儿东西都没有吃,可这会儿她却是吐出了一大堆黏稠的牛奶色糊状物。
她又害怕又恶心又难受,眼泪鼻涕呕吐混成了一团。
宋如浊忍着不适感,直冲那一顿糊状物,目光如电,一眼就找到了那只蠕动着的小蛆虫。
就是这只雄蛊,只有雌蛊的三分之一大小。
但也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困住了赵凯丝十年。
宋如浊手起刀落,一刀将那玩意儿扎了个对穿。
那蛆虫原地挣扎了几秒,终于不再动弹。
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席卷了赵凯丝的全身,她好像是负重跑了一万米以后突然卸下了自己浑身的负担。
那些总是让她痛苦的情感,在这一刻淡化了,从前的一切,都好像是别人演的电视剧一样,不会再牵动她的心。
之前害怕的情绪到现在也变成了轻松,赵凯丝感觉天都亮了,一切是那么让人舒适。
她激动地轻轻笑了一声,又捂着脸,难以抑制地哭了出来。
这一次的眼泪,是感激是惊喜是兴奋是解脱,没有一丝负面情绪。
她彻底好了。
躺倒在地一直深呼吸的汪莹莹也在这个时候缓了过来。
完了,全完了。
事情已经完全败露,她怎么敢面对赵凯丝。
可张黑狗就不是个会疼小辈儿的老头,推了一把她的后背,说:“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就完事儿了,说,你这个情花蛊是哪里来的,你还用过这玩意儿害其他人吗?”
汪莹莹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赵凯丝,还像以前一样装可怜。
赵凯丝根本没看到她,只是面对着阳光,迎接自己的解脱。
张黑狗又推了她一把,她还想狡辩,张黑狗指着宋如浊说:“那人,你认识很久了,你知道他有精神病吧?你也知道精神病打死人都不用赔命吧?当然,你可能不知道,他现在特别凶残,包里随时带两块板砖。”
宋如浊:……
风评被害。
汪莹莹看了一眼宋如浊,想起刚才宋如浊冲着自己脸上糊泥的狠劲儿,一阵哆嗦,刚才那种窒息感她再也不想经历了,她真的害怕,不由自主就开始交代。
“这个蛊是、是我太奶奶给我的……只有一对,我,我给凯丝用了……”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赵凯丝也不伤心了,只觉得这些年的一切都如此滑稽。
汪莹莹流着眼泪,细细弱弱地说:“我本来没有想害凯丝,我只是……只是,我想和凯丝做朋友,她离我太远了,我没有办法……我只是试了试,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真的会有用!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太奶奶说了这是个能让别人喜欢我的东西,对人不会有伤害……我不想害凯丝的,我从来没有想过!
我们是最要好的姐妹!
就算没有这个蛊我们也是!”
宋如浊道:“可是后来你发现真的有用,凯丝太大方了,抓住她就像抓住了养老保险,于是你肆无忌惮,靠着这个情花蛊骗凯丝的钱,还一直瞧不起凯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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