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妳的利爪,像个小女人静静待在我身边不好吗?」看来她真的吃了很多苦,她的手掌粗糙,没有一
般女人的平滑细致。
「你才该收回温柔的假面,这不像你!
」
纪承德挑高英挺的眉,这句话越听越耳熟。
「哦?那要怎样才像我?」
「可怕、无情、城府深、心机重、强制、霸道......」蔚晴真的不加思索地细数起来。
「好了、好了。
」他差点高举双手投降。
「看来我在妳心中简直是个无恶不赦的大坏蛋!
」
蔚晴哼了一声。
「不然你以为我会给你多好的评价?」
「妳真是......」纪承德突然眼尖地发现蔚晴藏在左手表带下的红痕。
「这是什么?!
」
纪承德震惊地抓住蔚晴的手腕,强迫地帮她脱下表带。
「只是一个伤口罢了,你不必大惊小怪。
」蔚晴心虚地抽回手。
「为什么这么做?」他扳过她的身子,无法原谅她轻视自己的生命。
蔚晴紧蹙秀眉。
「那只是一个警惕,与你无关。
」
「警惕?什么警惕?警惕需要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那么丑陋的疤痕吗?」纪承德火大地吼她。
他怒气横飞、未经修饰的话语刺痛了她的心。
「丑才好,才不会又铸下大错,爱上不该爱的男人......」蔚晴说得很小声,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纪承德差点失控地掐死这个白痴女人。
「那妳还说与我无关?是我伤害了妳,我错了行不行?我不准妳再用这种该死的方式虐待自己!
」说到底
都是他害的,因为心疼她,他竟恼然地实备着自己。
苦涩持续浸漫在蔚晴的肺部,一股鼻酸涌上,她忍不住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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