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森!
你再胡言,休怪我当刻送你归西!”
裴少颉气得浑身打颤,一扬手便摘下了头顶上的乌纱帽,狠狠掷于地上。
“尚书大人便只会欺侮一个重伤不治的人么?我的功力哪怕仅存一成,也断不容你在此叫嚣放肆。”
“好,好!
我去找太医,先将你治愈,再来杀你!”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
我挑眉一笑,转过脸看向身边人,正颜道,“季米,你听好了:现在我将自小所学的内功心法传给你。
你学会后,再以我口述的招式与他过招,便是替我好好教训了这裴姓小儿一番!”
季米悟性极高,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已将那套心法贯熟于心。
刚劲有余美感不足的少林外家工夫,被他使得花里胡哨。
飘飘黑发皑皑白衣,形同沧浪舟飞,无比恣意轻快。
我含笑看他,不时出声提点:那小子分明是在耍帅——但看在真的很帅的份上我就无话可说了。
最后一招本叫“周瑜打黄盖”
,我却有意说成“白猫钻灶坑。”
季米闻我所言,身影一闪,似虚还实绕过裴少颉,一掌打于他的后心。
那自视颇高的裴侍郎登时屁股朝天,摔在地上,在那挺白净的一张脸上抹了一嘴的黑泥。
随后,又不得不在芣苡楼一众姑娘的抚掌娇笑下,面皮羞红地自个儿爬了起来。
“这顶藤麻乌纱虽无多少斤两,然则上系天子,下悬百姓,间承家邦之重,实不亚于巍巍泰山。
尚书大人下一次摘下它前,还望三思。”
我用足尖将那顶乌纱官帽轻轻挑起,掷还给他。
朝他笑了笑,对着大门做了个“请”
的手势,“尚书大人若是不服,何不从此戒了这声色犬马,卧薪尝胆以图雪耻。
简森有幸再活数年,定当引颈以待!”
裴少颉凝目而视手中的乌纱,又抬眼瞪我半晌,终是咬牙去了。
“你从来不屑与人置气争胜,为何今日偏与那裴少颉过不去?”
“人活一世,或多或少总会变的。”
我伸手去拉季米,嬉皮作脸地说,“我看那裴侍郎模样生得潘安一般,又总缠着少侠不放。
心里一时溜醋,难免就要破例争上一争。”
“我只要一句实话。”
他甩开我的手,冷冷道。
“好了好了,我说便是。”
我连咳了几声,微微一笑道,“其一,裴少颉能文善武,年纪轻轻便已为太子亲信、朝廷重臣,实乃前途无量。
只可惜太过骄狂却是致命之伤。
倘若他遭此一挫,能戒了这身轻狂好胜的脾性,定然功在社稷、福泽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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