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番出征若兵败而归,虽说难逃为将之责,或许还有生路;可假使得胜还朝,雄兵在握,太子定然更忌惮于你。
保不齐会故技重施,以我们的性命相逼相迫。
众姐妹一齐商量,当下决心散了。
寻到人家的便潦草出嫁,也懒管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未寻到人家的则携带细软各自回乡,投亲奔戚去了。”
半坼告诉我,她们各奔前程前将芣苡楼付之一炬。
“众姐妹抱头痛哭,各续分别之情,流了一脸的涕泪,亦不觉得脏去。
一会儿道这辈子咽尽了万人戳骨唾骂的娼寮之苦,来生许能投个清清白白好人家;一会儿又道既有一人从不将我们低看一等,反倒引为知己倾心相待,也不枉此半生浮华。”
见我鼻酸难言,她又强作笑靥,“说你是个无心人,这会儿倒婆妈起来了……你莫短叹长吁,也莫假意堆欢。
从今后瓶沉簪折、垣残壁断,恁地你可高飞远行再无牵绊……我受那些丫头所托来于此地,只为狠狠骂你一骂。”
一言释出我一个轻笑。
点了点头,“应该。”
“你这人看似天下最多情,偏生又是最无情。
玲珑解语又何用?怎堪你装糊涂、作懵懂,想远你却来,想近你又跑。
直教人尽焦肝肠,恨不能咒你面上长疔疮,再不得这副祸害人间的风流相!
自诩是游散无羁的青冥客,我看分明是个簸箕星、行病鬼,走哪儿哪儿遭祸殃!
若世间真有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便该将你收了去,拆骨折腰剐成片儿,许倒从此红尘清净盛世太平……”
半坼将我从头至脚骂上一遍,每一声都似狠出了一口恶气,可自己却已泪珠盈睫,潸然欲下。
“我当……承你吉言了。”
真的笑了。
“简森,当日初见我即知此生定为孀妇……”
以那只残缺不全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断指处的粗糙径直划伤了我的心口,半坼泪中带笑道,“你可否像待妻子那般,于床头守我一夜?”
见我点头应承,她遂阖起眼眸,吐纳渐稳。
情必近于痴而始真,以至于这些摩登女性个个幻想自己是茶花女。
可惜我不是阿尔芒,不是冒辟疆,甚至不是李甲——如何才能教她们明白?“情”
这一字,有时甚至不若“凶终隙末”
,不若“素昧平生”
。
天至五更,半坼睡得很沉。
我走出军帐,坐于地上,风打脸沙捶肩,感到无比疲倦。
“殿下,洗脸。”
端着盆不知哪里抠下的水,猛一下出现在我眼前——须知大漠边境,水贵于黄金。
浑似杨戬投胎三只眼,自打救他一命,那小兵总能对我精准定位,冷不防从哪里冒出来吓人一跳,简直使人疑心他在暗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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