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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欲言又止,只说了一句:“下午三点开会,别忘了。”
“嗯。”
意气风发的容二少爷像只被拔了尾巴的斗鸡,悻悻地点头,听到艾玛的脚步声离开,随即是房门阖上的声音,容少铭一脸灰败地栽倒在沙发上,喃喃道:“我真是个傻瓜……”
胸中的酸涩无以排解,好想撞墙。
屁股像坐在火山口上一样,容少铭一下午都心神不宁,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反而平静下来了,一脸被讨债精追到门外的衰样,长一口短一口地叹气。
脾气骄纵的少爷决定服软,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道个歉也不会少块肉,他这样说服自己,然而决心好下,实践难行,否则容二少爷也不至于缩在办公室里又怕又悔了。
“老板,还不走吗?”
艾玛敲敲门,容少铭坐直身体,说:“我还有点事,你们随意,掰。”
一向跑得比谁都早的老板居然磨蹭过下班时间还逗留在公司,反常得让一群员工大跌眼镜,不过看他的脸色,人们识相地收拾东西下班,没胆子多嘴乱问。
等人都走光了,他一咬牙,抓起车钥冲向电梯。
去他妈的!
死就死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飙到岳凌萧楼下,看到他窗户里透出的灯光,容少铭深吸了一口气,迈开仍然酸痛不已的两条腿,脚步沉重地进了大楼。
虽然有钥匙,这回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按了门铃,然后像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一样垂头丧气地立在门口,岳凌萧开门看到这副光景,噗地笑了出来,说:“有钥匙还按什么铃,装乖呀?”
容少铭又惊又喜地看着他,小声问:“你不生我的气了?”
“你说呢?”
岳凌萧放他进门,踢过一双拖鞋给他,说:“我要那么小心眼,早八百年就被你气死了。”
好像押赴刑场执行枪决的倒霉分子突然获赦释放一样,容少铭松了一口气,傻呵呵地笑了起来,岳凌萧仿佛看到一双耷拉下来的耳朵倏地挺直,沮丧的小白兔像掉到胡萝卜堆里一样瞬间精神百倍,他亲昵地揉揉对方的头发,问:“晚饭吃了没?”
肚子咕噜声代替了回答,容少铭红着脸摇头,岳凌萧推他到沙发坐下,说:“你等一下,我煮碗面给你吃。”
“嗯、嗯!”
容少铭喜形于色,连连点头,眼睛闪闪发光,岳凌萧喉结颤动了几下,面无表情地去厨房煮面。
容少铭一边看电视一边抓饼干来垫饥,把字母O、Q、A、D、M摸了个遍之后,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字母T,他喜孜孜地送入口中,却被乍然响起的门钤声吓了一跳,随着一声脆响,饼干被他一咬两截。
啧!
真不吉利!
容少铭暗暗抱怨着前去开门,只见一名成熟美艳的热辣女子站在门口,笑着说:“打扰一下,我的衣服被吹掉在你家阳台上了,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当然,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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