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了。”
岳凌萧很有耐心地擦掉他嘴边的糖渍,说:“花前月下,聊聊天喝喝酒,也蛮有情调的嘛。”
容少铭那根粗钝的神经什么情调也没感觉出来,不过他还是柔顺地躺在岳凌萧身边,打了个嗝,揽住他的颈项,说:“有你就足够了。”
他是没什么浪漫细胞的人,不像小弟泡妞无数,搞出恁多花头,只要和岳凌萧在一起,就算躺在乱坟岗上,也一样能产生你侬我侬情深如火的气场。
岳凌萧给了他一个奖励的热吻,两个人小声嬉闹了片刻,昙花开始绽放。
就连容少铭这种不懂怜香惜玉的人都感觉到了它的美丽,翠绿的花茎颤抖着,花苞越发膨胀,褪下一层紫色外衣,洁白如雪的花朵缓缓张开,展露绝色身姿,月光下,那花瓣莹白如玉,光彩照人,香气更加浓郁,容少铭坐起身来,情不自禁地赞叹:“好漂亮啊!”
岳凌萧从身后搂住他,下巴垫在他肩上,说:“只要你高兴,花再多的心血我也愿意。”
他酝酿了整个花期等待一朵昙花绽放,正如他守护了数年时光,来捕捉这一生最爱的人。
即使夜晚过去,花朵凋零,他也会和他一起迎接每一个黎明,晨昏相伴,直到生命尽头。
容少铭脑袋向后仰,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说:“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岳凌萧笑得暧昧,反问:“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
容少铭扭过头来,与他四目交接,相视一笑。
两个人激战正酣,突然听到楼上阳台传来小正太嫩嫩的童音:“妈咪,楼下有人说他要死了,我们要不要帮他叫救护车?”
两人瞬间石化,缓过神来之后,容少铭羞恼交加地推开岳凌萧,像火车头一样冲回卧室,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当鸵鸟。
岳凌萧哭笑不得,朝楼上喊了一声:“没事,不小心撞到头而已。”
“哦,那叔叔你要记得擦药药。”
小正太还真信了,噔噔噔地跑回屋,岳凌萧慢慢走进房间,关上门,然后捂着肚子蹲下来,笑得脸都歪了。
容少铭则是被这个没神经又厚脸皮的家伙气得头晕,掀被起床,目露凶光,低声喝道:“你笑够了没?”
岳凌萧抬头看看他的脸,又哈哈哈一阵狂笑,容少铭揉揉腰跳下床,打开杂物间的门,叫嚣道:“我要把凌萧仔找出来,它比你这笨蛋好用多了!”
话音刚落,他被用力拉回去,岳凌萧笑容尽敛,显然被触了雷点,狠狠把容少铭扔到床上,饿虎扑羊:“你用过那个东西?”
他的脸色真精彩,容少铭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嬉笑道:“有比较才有高低嘛,反正那个也是按你的脸做的,不用乱吃醋……啊!”
喘息平复,被吃得渣都不剩的容二少爷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抱怨道:“你真是小心眼,第一次被你打断,后来你一直把凌萧仔丢在杂物间里,连开箱都没有,我怎么可能用得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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