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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铭大喜过望,清了清嗓子,压下狂喜的心情,装出漫不经心的语气,咕哝道:“这还像句人话。”
又聊了几句,然后互道晚安收线,容少铭深吸一口气,心情HIGH得快贴上天花板,他哼着小曲冲了澡,然后迫不及待地钻进被单,把岳凌萧的衬衫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沉入梦乡。
次日清晨,一向喜欢赖床的容二少爷起了个大早,洗床单。
第2章
这是一个沉郁低迷的早晨,因为天开始下雨了,潮湿阴冷的空气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催眠分子,容二少爷打着呵欠,舒展开一身懒骨头,把染上那个东西的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对着镜子理理东翘西翘的头发,整个人还处于半白痴状态。
其实严格来说他应该是被吓醒的,因为某个梦中的场景太过真实害得他不仅搞脏了床单而且睡意全消。
如果说以前的春梦都是牵手亲吻搂抱的ABC,这一晚上就是直接做到Z了,他梦见自己和岳凌萧脱得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翻滚,互啃互摸之后直冲本垒,岳凌萧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火热的狂野的情欲气息,把他像条白鱼似地翻过身去,粗野地扒开他的尾鳍挺枪而入……停!
容少铭吐出口中的泡沫,又含了一口水,强行中止脑袋里的镜头回放,开始考虑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为什么他会是趴床的那一个?!
不,应该说,为什么他会在(自己的)梦里把自己定位成趴床的那一个?!
难道他天生长着一颗零号的心?这项自虐式假设让容少铭无比沮丧,而对男男具体细节一知半解的家伙们通常对当零号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形状优美大小适宜手感良好的屁股,喃喃道:“放心,主人不会对不起你的。”
反正……只是没结果的单恋罢了,而且……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和对方做,也不一定是他趴床啊,容少铭对着镜子傻笑,心想岳凌萧脾气温和,又对自己一向纵容,说不定哪天走了狗屎运能占占他的便宜呢!
容二少爷心情又愉悦起来,抱着不怎么可能实现的美好期望,踮起脚尖下楼,观察敌情。
他那个变态老哥已经坐在餐桌前看晨报了,真像一架PorscheCarreraGT,独当一面,不知疲惫,优雅又干练,永远以无懈可击的完美状态出现在世人面前,相比之下,他容少铭充其量是一台毛病丛生的联合收割机,一年四季大多时候被闲置得生锈。
不过,人活到大哥那个份上,也真是够没意思的,容少铭摇头暗叹,确定王妈正在准备早餐之后,他调转马头,摸进王妈房里。
老妈子的房间向来收拾得井井有条,容少铭很快就找到了他的目标:针钱篓。
把那个果盘大小的藤篓装进纸袋,容二少爷原路返回自己房间,没想到在楼梯拐角处和小弟短兵相接,各自低叫了一声。
容少铭嗖地把纸袋藏到身后,容少屿也飞快地把一个人拽到背后,等看清了对方是谁之后,双双松了一口气,容少屿咧嘴笑了,压低声音问:“二哥,大哥下楼了没?”
容少铭没好气地回答:“如果没有,你觉得我有必要学太空漫步吗?”
“对哦!
真糟。”
容少屿吐了吐舌头,朝身后的人扭过头去,说:“你先回房间,我带早餐上来。”
容少铭目光越过小弟的肩头,看到一个小美女羞红的脸蛋,他低笑一声,说:“你又不是第一次带女生回来,直接领下去给大哥认识一下嘛!”
啧!
家庭果然不是讲理的地方,他容少铭晚几分钟回家都会被狠削一顿,容少屿这小子屡次带马子回家过夜,大哥却睁只眼闭只眼,真是偏心得让人想造反。
“二哥!
你别乱讲!”
容少屿俊脸泛红,心虚地看了小女友一眼,果然,那个小美女红了眼圈,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容少铭忍住想落井下石的冲动,飞快地越过他们,擦肩而过时多瞄了那女孩几眼,觉得她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以他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完全运转大脑,搜索库存量有些困难,反正事不关己,挂起来可也。
容少铭心情愉快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做一件他二十六年来从未尝试过的事:缝扣子。
人生总要有各式各样的经历才算圆满嘛!
他自我安慰,同时压下想要唾弃自己的冲动,笨手笨脚地捏起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线穿进去,轻轻一扯,断了。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其间还扎了两次手指,搞得血染丝线,效果十分恐怖,就在容二少爷想抓着头发撞墙的时候,他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伴着女孩子怯怯的低语:“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无异于天降救兵,容少铭别有用心地将弟媳候选人第N号请进房间,给了她一个温暖和煦的笑容,如春风吹灿满园花,把小姑娘眩得眼睛都晕了,他趁机请教某些针线技巧,弟媳候选人欣然应允,指点机宜,几分钟之后,第一个扣子终于歪歪扭扭地缝上去了。
容少铭奋战了一早晨终见成果,备感振奋,于是一鼓作气,和弟媳候选人也建立了革命友谊,暗下决心如果小弟搞竞争上岗的话一定要投她一票——所以当容少屿端着早餐上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情节怪异、气氛却十分和谐自然的场景。
他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幻视之后,噗地笑了出来,直囔囔:“二哥你吃错药了?难道你打算改头换面做个良家妇女、开始学习三从四德了?”
“滚你妈的!”
容少铭丢过去一句骂,完全忘了兄弟俩人一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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