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饮尽杯中酒,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微微的酸。
他把敬纪清言的一杯洒在地上,土地很快吸收了酒液。
他抹抹嘴边残酒,续上一杯。
“第二杯,敬你。
谢谢你还愿意,给我另一场梦。”
花清浅笑笑,举起酒杯,“直到现在,我梦里都还经常梦到你和我在河堤上走。
我手里头提着灯笼,上面题着个‘清’字,你送我一荷包红豆,我们就一路走,一路把红豆撒在河堤上,盼着明年红豆发芽,后年红豆长粗,十年之后,河堤上遍植红豆。
这真是我这辈子,做的最美的一场梦。
于我而言,哪怕这情是假的,可那段日子却是真的。
所以你说后悔,我不许。
我从未后悔过自己做的一切,若我当初不逼着皇上下那道旨意,此生只怕都见不着你,也不知道什么叫此生无憾。
我如今这般,不过是付出代价,总归要还的,还给你,我很甘愿。”
他仰头,第二杯酒顺着喉咙滑进身体的深处,像一条冰,砸出个裂口。
他手执酒杯,将杯中酒倒在纪清言墓前。
外头闹哄哄的,院子里却很静,只有木料剥裂的声响,还有房梁断开,重重砸在地上的钝响。
花清浅倒上第三杯酒,酒壶已然空了。
他晃晃空酒壶,随手扔出去,举起杯子道:“第三杯酒,清言,我敬你。
此生种种焚心以火,只愿来生,莫再相见!”
南玖赶到花府门前的时候,火已经控制不住。
透过火光,花府的雕梁画栋也只剩下一个空架子。
荣萱站在一边,脸上全是灰,连眼神,都被这把火烧成死灰。
他颤抖着嘴唇,王宝凑上去,正听见他低声问:“清浅呢?”
王宝赶忙叫来负责灭火的官员,那官员已经知道花清浅在里头,万分为难,只能照实道:“有个孩子见花大人进去不久,火就烧起来了。
臣已经尽力去扑灭,只是火这么大,只怕花大人……凶多吉少。”
南玖忽然伸手指着官员的鼻尖,几个喘气,方才把话说出口:“若是清浅有事,你们就都给他陪葬吧!”
官员吓得跪下直磕头,连爬带滚叫人努力扑救。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火从外头烧起来,一圈一圈,已经到了内堂,人进不去,便是进去了,也晚了。
花清浅如此决绝,怎可能给自己留生机。
南玖不知道自己心里此刻想着什么,是悔是恨,都无从知晓。
他无数次发誓,会待花清浅好,会对他百依百顺,只有此刻,他想,只要花清浅活着,那么天涯海角,他放他自由。
可花清浅终究没有出来。
天明时分,这场火才熄灭。
花府已经被烧了个通透,外墙内堂,全成了黑色。
南玖迈着僵硬的步子要进去,被王宝拦住,不一会儿,进去的人用白布裹着一个人形的东西出来。
王宝过去看了一眼,还没拿定主意,慧王已经跑过来。
南玖的嗓子哑的说不出话,仍旧努力大声说:“抬过来,让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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