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给花清浅脱了榜眼花袍,他头发披散着,侧身睡在里面。
南璟走过去,轻轻坐在床边,灯火昏暗,却更显得花清浅脆弱洁白,隐约有种不可掌握的朦胧感。
他掬起这人散在枕上的一缕发,举到自己面前,深深地嗅了嗅,嘴角微微扯动一个笑。
明明喝醉了,怎么,身上竟连一点酒气也没有呢?南璟扳动他的身子,花清浅顺从地翻过身,睫毛微微颤动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投影。
南璟伸出一根手指,顺着他的发线描绘,细长的眉,略有些斜飞的眼角,挺直的鼻梁,以及,那让他坚定了信念,终此一生都不愿放开的唇。
南璟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少年稚嫩的嘴角。
花清浅一无所察,兀自睡得安稳。
这真是个单纯干净得让他无所适从的孩子。
南璟解开他的衣带,缓缓地,一点一点敞开他的衣襟。
对待花清浅,任何动作都会不自觉慢下来,仿佛太快,就会唐突了他。
少年精瘦的胸膛袒露在南璟面前,是白日里见过的魅惑。
南璟的手指从他的喉结向下,微微用了些力气。
锁骨,胸腹,及至小腹,到处都是引人流连忘返的胜地。
南璟不急,他有一整夜的时间来慢慢占有这个少年。
两指微微捏住花清浅左胸的一点,挑逗着微微用力,花清浅眉间微蹙,是吃痛了?南璟俯下身,用唇舌舔舐右边那空虚的一点,本是想激起沉睡中少年的反应,却没想到自己险些把持不住。
他猛地起身,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看着面前这个一再挑战他的自制的少年。
少年因为诱惑的离去而安然下来,胳膊抬起,横在额头之上。
“清浅,朕不想伤害你。”
南璟起身,到一旁取出上等丝绸做成的丝带,将花清浅双手绑缚在床栏之上,“是你诱惑了朕,朕爱你的才,可你不该……不该这般美丽。”
南璟除掉少年的裤子,连同亵裤也一同扒下,赤裸下身让畏寒的少年不自在起来,不自觉地并拢双腿,双手抽动着,似乎想拽了被子盖,却抽不动。
花清浅微微张开双眼,神智还未清醒,下身却忽然被人攥住。
“嗯……”
花清浅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南璟手中握着他的脆弱之处,含着一点点笑,问他:“你醒了?”
“你是……”
花清浅一下子想起这个夜半饶了自己清梦的是谁,浑身不可抑制地抖起来,颤声道:“陛下,你为什么……啊!”
南璟恶意地捏了一下少年的顶端,这小东西在自己手中渐渐胀大,带着羞怯和恐惧。
南璟忽然想到一件事,笑意更盛:“这种事,你自己以前做过么?”
“哪……哪种事……陛下,你……你放开臣,那里……你怎么能……”
花清浅语不成调,恐惧和体内涌起的一点点快意交替着折磨他。
花清浅只有十三岁,还只是个孩子,南璟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还不知何为情欲。
征服和占有总是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一个男人,更何况,是花清浅这般一个美丽的存在。
南璟愈加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快,也不再理会花清浅的求饶,少年的初次没多久,便稀稀拉拉沾了南璟一手。
“知道这是什么么?”
南璟把指间稀薄的粘稠举在花清浅眼前,花清浅的神智陷在初次射精的眩晕中,分不出一丝来应付他,只能应和着答道:“不知道。”
“这是……”
南璟把粘稠涂了一点到花清浅咬得发红的唇上,剩下的,抬起花清浅双腿,深一下浅一下,都涂抹上去,“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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