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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走廊里光线暗,不至于暴露他一脸绯红,容少铭低着头答应了一声,浑身不自在地等到电梯来了,然后急匆匆地道了再会,像逃命一样嗖地冲进电梯里。
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乘客,失态的样子不至于被人瞧见,容少铭靠在凉凉的墙面上,心跳得飞快,紧紧攥着手里的衣服,轻轻地、慢慢地把它贴近面颊,感受着布料摩挲着皮肤的触感,淡淡的沐浴乳香味混和着清爽的男性体味,萦绕在鼻端,引起一阵微妙的颤栗。
原本应该能在十二点之前安全上垒的,结果半路碰到警察拦车酒测,幸好喝得不多再加上在岳凌萧那里打混了很久,就算这样,他大少爷还是差点达标,被警察噜苏了半天才放行,风驰电掣地飙回家,看看表,十二点三十一分。
容少铭暗骂一声,将车子停好之后,像魔术失灵逃出舞会的灰姑娘一样,轻手轻脚地朝大后方摸去。
二楼书房的灯还亮着,他那个精力过人的工作狂大哥八成还没睡,太可怕了,警报十级!
容少铭竖起全身的寒毛,弯腰低头,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绕过正门,准备从后面爬上二楼阳台,再溜回自己房间冒充乖宝宝。
一切还算顺利,小弟养的圣伯纳早在多年前就被他用莫苏里拉奶酪蒸狍肉买通,对于容二少爷的翻墙戏码不会大惊小怪,甚至以行动表示支持——从它的狗窝里跑出来给他望风。
扒着阳台栏杆,经验老到的容少铭身形一荡,姿态优美地翻了进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像当年那个倒霉的灰姑娘一样,被墙上纵横交错的藤条勾掉了一只鞋。
“雪特!”
低骂一声,容少铭小声招呼底下的笨狗:“苏苏,把鞋叼回你窝里,明天早晨我再去拿。”
有着肉麻名字的狗狗仿佛听得懂人话,叼起鞋子悄无声息地钻回狗窝,容少铭松了一口气,窃喜之心油然而生,然而还没等他得意两秒钟,身后传来的男声让他险些一头栽下去——
“也许我该考虑把阳台封起来,免得让人笑话我们二少爷有门不走却翻窗。”
容少铭耳边响起风雪呼啸声,浑身一激灵,硬把石化的身体扭转过去,对上那个他无数次希望是幻影的男人。
容少宸,他的恶魔老哥,容城地产的总瓢把子,正抄着手靠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上帝制造这个人的时候,一定是眼花兼手抽筋,才会搞出这么一个怪胎:工作狂、手腕强硬、铁血无情,像冰山一样冷酷,像钢铁一样坚固,一年四季板着张冰冻三尺的死人脸,就算对他这个亲弟弟,也照样心狠手辣,像警察对付犯人,秋风扫落叶一样收拾起来毫不手软——容少铭曾数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从孤儿院抱来的小孩,奈何自己长得像三分像老爸、三分像老妈、又有三分像老哥,害他想自我安慰一下都办不到。
既然被抓了个现行,也只好硬着头皮抵赖到底了,他可不想这个月的零用钱凭空飞走外加关禁闭,容少铭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说:“大哥你还没睡啊?辛苦辛苦了,我在这儿吹吹风,不用管我。”
容少宸冷厉的目光扫过他全身上下,那眼神活像要剥他一层皮,容少铭有些做贼心虚,下意识地把装衣服的纸袋往身后藏,身体僵得像根冰棒。
虽然在私底下有诸多牢骚,但毕竟他多年来都在大哥的淫威之下讨生活,积畏成惧,一时难改,在正主面前只有老实听令的份儿。
容少宸X光一样的视线把他扫描到骨头里,就在容二少爷被盯得浑身起毛、恨不得化作一缕轻烟飞上云端的时候,他状似满意地轻哼一声,说:“进来吧,这个月零用减半,写三千字检讨书,周一交给我。”
容少铭忍不住哀嚎一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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